契的保持着沉默,直到王宁睡下,绣屏回到自个屋里,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画屏凑过来道:“听见什么了?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是那位又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绣屏猛然间目露凶光,吓得画屏一哆嗦,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绣屏赶紧收回杀气,笑了笑:“没什么,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背地里拈几句酸。”
画屏不信:“你都这样了,还想骗我?”
绣屏回头冲她笑了笑:“我不说,你自己不会想?非要我说出那难听的来?我说出来那是折辱了太太!”
画屏心知她说的对,平日里她若是听见别人骂太太,也不会学嘴,因为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成她骂太太了。
画屏忍不住鼻子一酸:“太太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绣屏叹了口气,心道谁说不是呢?这些年来,太太的努力,她们两个是看得最清楚的。
原先太太在家里是什么样儿,如今又是什么样儿,太太是隐忍了多少才熬过来的?
现如今被大房骑在头上,还得忍气吞声,换了是绣屏,她指定是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