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晴朗很是诧异,办事儿前还不忘把酒带走,心也太大了吧。
“那位道长呀!”
……
“那道长跟我们不是一伙的。”晴朗强调。
“姑娘您可别诓小的,这酒原本是十五个铜板一壶,他走之前帮你们还了价,变成七个铜板一壶——那口才呀,啧啧,咱老板说,以后再也不招待道士了。”
……
晴朗怒,江湖骗子!去你个萝卜腿儿!
黑裳男子逆着人流飞快地前进,脚底踏上铺着断砖的街道,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约摸行过百二十米,忽然拔身而起,高高地跳上一座年代久远的房屋,扑簌簌的草灰从屋檐坠落。
“两位跟了我一路,有何指教?”他的声音不喜不怒,却有一种刻意压低的阴沉。
公孙襄也学着他的样子纵身一跃,身子蹲上那片屋顶,木质的框架艰难地“嘎吱”一声,前后晃了晃。她连忙伸直胳膊踩稳了,才抬起双眼:“云兮是什么?”
那人皱了皱眉,右手搭在腰际。林恢见此情景,也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剑。
谁知他并未拔剑,一直垂在身侧的左手却突然翻转,抛出几颗黑不溜秋的弹丸来,刹那间白光闪耀,刺目如针,逼得他们退避数尺。待余芒散尽,哪里还有黑裳人的影子?
公孙襄在屋顶团团转了半晌,惊讶地问:“那珠子瞧着只有指甲盖大小,如何有这般威力?”
林恢摇摇头,表示无解。
二人回到酒坊时,晴朗道:“我们探听到城中近日里死了四口人,尸体上都有野兽獠牙钻出的孔洞。”
野兽进屋来咬人,其实并不常见,更何况这种明显有目标、有预谋的袭击。
晴朗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们的想法:“太平城郊外有个瑶谷,里面有一位姑娘从小被野狼养大,能够指挥狼群,人们认为是她干的。”晴朗的视线悠悠移到公孙襄脸上,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轻笑道,“你既然对此事感兴趣,不妨去瑶谷一探。让小恢与你同去,搞不定了记得回来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