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外面再冻坏了就太可惜了。”
也行吧,反正早晚也得卸车,宁可可放回了手里的蘋果,也帮着搬筐篓。
这期间她还洗了一个蘋果尝了尝:
这地方的蘋果个头虽然小了些,但是却甜很多。
【不都是蘋果嘛,怎么还不一样?】
这与在树上挂果的时间,和日晒时长有关,我们那里时不时就下雨,别说晒太阳了,水份没把酸味给淡化走就不错了。
【但是这里的价格贵。】
嗯,甜蘋果和酸蘋果酿出来的酒口感也会有区别,不过还是先酿出来尝尝再下结论吧。
【也是。】
……
午饭前宁纵和宁许就回来了,看着只有蘋果,却不见盛稻草木屑的袋子,宁纵给了宁可可一脑瓜崩:
“不说好等我们回来再弄?等你累坏了身体,老来可有得受!”
主子犯错奴来担错,这句话可是被小螺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
“家主,是奴婢没拦…”
“行了。”
宁纵对小螺的次次包庇宁可可,也是无话可说,叹了口气:
“你想干也得知道怎么个比例,她不说谁敢动?不得炸毛?”
又挨了一个脑瓜崩的宁可可正想炸毛,一听这话又一抬眼,正对上自家大哥那‘我还不知道你’的眼神,只得哼了一声:
“再不吃饭就凉了,你们不吃我先吃着了。”
【诶呀呀,这俩脑瓜崩弹的,一个像轻轻点了点,一个像轻轻推了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溺爱?】
我就多余打开你…
一下午的时间,伙房的烟囱都在呼呼地冒烟,屋里的两个大锅一刻不停地工作着。
因为有了上次制蘋果酒的经验,这次不管是配合还是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得亏没有别人住在这排院子里,不然这锅还真不够用。】
【要我说这菌菇袋挪早了,这伙房多暖和呀。】
对于福袋的喋喋不休,宁可可暂时选择了全部忽视:
“大哥,今天来我们摊上的食客,有打包带回家的吗?”
“有。”
宁纵一边封坛子一边说:“还有带着孩子的,应该是趁大集,一起出来逛逛吧。”
既然食客不只有打工的人,那打包回家的,总有一定几率带给小孩儿吃吧?
宁可可从锅里舀出最后一勺煮蘋果,锤了锤站麻的腿:
“大哥我有个想法,咱们再做一些小份量的蒸包和烤饼,试试看能不能卖出去呗?”
宁纵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凑过来的宁可可:
“小一点的,适合给小孩吃的量?”
“对的!”
宁可可蹲在宁纵身边,两只手握着拳头放在自己的下巴两侧,眼睛亮亮地,睫毛一眨一眨地看着对方。
宁纵颇为无奈:
“你下次有本事,朝宁许眨巴眼去,看他能不能给你减一部分练字!净挑我来霍霍,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上一边去,耽误我干活!”
只是宁可可并没有挪地方,伸出手笔画了一个圈:
“大哥,我说的是这么大的小笼包。”
宁纵看着那小得可怜的圈,倒吸了一口气:
“喂鱼呢?我一口能吃三个!”
“哎呦,大哥,你别看我笔划的小,蒸出来就膨胀了,再说,这么小个的蒸包,咱们只包纯肉的。”
“我要是今天没买猪肉呢?”宁纵很是佩服自己的妹妹,让她盯上的东西,总能说出不一样的花样吃法。
“没买猪肉就下次再包纯肉的呗,大哥你想啊,蒸包小一点价钱也便宜,平时买来打个牙祭不也不错嘛,对不对?”
“成,这也没你的事儿了,洗手回屋找你二哥练字去!”
“不要!”宁可可说着还从旁边拽过来一个小板凳:“我干了一天的活了,怎么还拿得稳笔?拿不稳笔就练不好字,还不如不练。”
宁纵听了,随即不留情面地当面拆穿了宁可可的心思:
“就是想拖延时间,等你二哥去读书了,练字就永远抛在脑后,我说的对吗?”
“切。”宁可可抱着胳膊看着宁纵:“大哥就没想拖延时间,等去了军营再也不写了?”
【你们两个人,不愧是兄妹,这半斤八两的打算。】
听不见!
一阵相视无言后,两人很是默契地互相点了点头。
关于练字,啊不,关于小笼包的这件事,算是定了下来,宁可可也和今婆小螺说明白了。
至于宁许那边,正在复习所学,读书写论,以准备年后持信帖拜会祭酒。
出摊的人就变成了宁纵和今婆,宁可可和小螺就在家给‘暖炉’添火,把菌菇袋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