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用上百门的山炮构筑防线呢。
刘海松的大军在准备好后,就顺着鄂毕河的南岸,急速向西奔驰,于柯则贴着北面的树林,绕向了在鄂毕河岸边不远的敌军后方。
远程火炮,在这一刻已经锁定了目标,他们在等于磊的部队靠近,侦查员已经撤回,但坐标,则到了炮兵阵地那里。至于敌人的哨兵和派出来的侦查员,则已经在狙击 枪的瞄准镜里了,单等炮击一开始,就会击毙这些人,好让坦克和装甲车能够运动过他们的侧翼,合围。
急速的行驶中,于磊在距离敌军还有五公里的时候,下令开炮。
等待已久的五百门大炮立时轰鸣了起来。一片片炮弹飞向了远处驻扎的俄军。
俄军虽然知道敌人已经发现他们了。也做好了迎接炮击的准备,所以,大军集结的非常散,整个鄂毕河北岸宽敞的平原上,到处是一堆堆的马群,都是以团为单位的。
但炮击也是零散的轰击。既没有效力射,也没有覆盖射击,都是单炮轰击之前报出的坐标。
随着炮弹的飞起,三十架武装运输机在空中机头前倾,随即加速,追着炮弹的方向,在高空中扑向前方的平原。
他们,卸下货物后,满载着子弹。一挺挺的德普在机身两侧的舱门射击口探出,要用空中的火力追赶快逃的骑兵,将他们全部留在包围圈里。
炮弹在数秒后就飞临了俄军布置的山炮阵地上控,飞到了一堆堆站立的马群头顶。
“炮袭!!”
俄军大声的喊叫着,策马冲向旁边,以躲避正面飞来的炮弹。
轰轰的密集爆炸随之响起,一团团的火光中,几匹马。十几匹马的被炸飞,但大多都提前冲出了炮弹落下的大概位置。炮兵阵地是受到特殊关照的。他们对坦克威胁不大,但对装甲车的威胁就大了,一炮,足以摧毁一辆装甲车或者步兵车,所以,留不得。
这里。落下了上百枚炮弹,一片片的火光中,没有多少炮弹,且散乱排列的山炮被冲击波掀翻,炮弹被炸的到处乱飞。随之这些安了引信的炮弹在周围轰轰爆炸。
炮击一开始,苏俄的骑兵就起了骚乱,但也没有大乱,毕竟他们并非聚堆,而是分布在直径五六公里的评语那上,到处都是,大部分都没有遭到炮击,只是炮兵阵地比较集中,倒是让一轮的炮击炸的山炮所剩无几。
炮击一开始,两翼的刘海松和于柯就加快了行进的速度,距离俄军五六公里开外,快速的向他们后方运动。
与此同时,飞机在炮弹落下的一刻,先后抵达了战场的边缘,紧接着呼啸着扑向了战场,距离地面三四百米,机枪就开始轰鸣。
一条条的弹链抽向了地面的马群,人群,血雾飘飞中,一闪而逝,轰鸣着,一路在飞行路线两侧犁出道道沟壑,快速向前飞去。
直升机的打击远远比那几百发的炮弹给俄军带来的损害大,他们在天空洒下的一层子弹穿射下,战马受伤,人被射死,一批批空马惊慌嘶鸣,成队的骑兵纵马狂奔,躲开天上飞机的飞行路线。
直升机没有盘旋,而是笔直的如一支利箭,撕开地面的俄军,向他们后面扑去。
突兀的打击,让苏俄骑兵骚乱之后快速反击,一挺挺的德普冲着天空飞去的飞机扫射,追赶着远去的身影,喷吐着火焰。
他们没有异动高炮,也没有高射机枪,对付飞机,还真就无力。那些不清和德普,在不会射击飞行中飞机,掌握好提前量的前提下,是无法对飞机造成威胁的。
被飞机肆虐后的区域到处的哀嚎,一片片的死者伤者,一批批在地上挣扎,并未死去的战马,一匹匹主人已死,自己也受伤的战马在慌乱中狂奔,不知所措。
“集结!!”
“救助伤者!!”
苏俄部队的指挥官一个个大喊着,指挥防空,收拢着部队。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此时,侧翼远处已经有坦克和装甲车,还有步兵车停在那里,且更多的战车向后侧快速移动,相信用不了十五分钟,他们就会被包围。
飞机,在他们收拢部队的时候,已经穿透阵地,在空中一个回环,分兵两路,绕着苏俄部队的来年公测,向回飞去,机身一侧的火舌在飞行中几乎没断,不断扫射三五百米外的那些马匹人影,让骑兵惊慌躲避向里面空旷地域,不敢在飞机飞过的位置驻足。
这就是于磊咬的效果,用天空中的飞机,掩护大部队快速合围,让俄军自顾不暇,顾不上侧翼是否会有敌军出现。
苏俄骑兵也的确没有想到先遣军的胃口居然这么大,而且还真能将他们十万人合围,要知道骑兵在平原上冲锋,速度可不是步兵可比,要想围住他们,难。
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于磊的大军已经看到了前方的俄军,而俄军,也看到了远处出现的那一片钢铁巨兽。
“敌人来了!”
“做好战斗准备!”
一个个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