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卡车间快速突进,横着,将这一段的日军掐断。
“被包围了!”
“别开枪!我们是长野联队的!”
纷乱的呼喊声中,日军还以为是夜战发生了误会,在激烈的枪声中,试图稳住阵脚,辨明身份。
可回答的却是一句杀,一句地地道道的日语喊出来的杀。
在这一刻,分割的日军彻底懵了,指挥不通畅,战斗对方是谁不知道,随即,变成了各自为战。
在这两个旅团乱套的一刻,旁边驻扎的一个联队的日军突然遭到了密集的手榴弹轰击,同时,日语的喊声夹杂期间。向阵地发起了猛攻。
战斗,在这一刻彻底失控,到处是日军乱战,已经分不清敌我,只要看到人影,下意识的就扣动扳机。让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种情况下,对方不死,那自己就要死亡,所有人为了活命,都拼了老命。
先遣军的穿插分割速度非常快,几个结合部的插完成,部队一穿而过,而随之反扑的两面日军却激烈的交火,哒哒砰砰的枪声中。战作一团。
有人已经发现了不妥,可场面已经失控,根本不知道前面交战的是不是自己人,而不开枪,万一对面的是敌人有失去了先机,让敌人靠近,自己也难以生存。
随着战斗越来越乱,被切割的日军在彼此的对射中迅速减员。没等发现是误会,一片手榴弹飞来。让双方再度激烈开火,到最后,干脆没有人问了,在火光中看到人影,不管不顾的开枪就射击。
越来越多的日军相互鏖战,越来越多的日军被先遣军快速绞杀。在短短不足二十分钟里,周围几公里内,已经是到处的火光,喊杀声却越来越少,大家都不再喊。只要有喊声,必保遭来密集的射击。
一个中队的日军仅剩七八十人,他们在乱战中撤离了阵地,四处都是子弹,让他们几乎是匍匐着,离开了战场,向不知道什么方向逃遁。
可当他们越过一道干沟,已经远离战场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密集的枪声,随即,七八十个日军瞬间被击毙近半。
“八嘎!跟他们拼了!”
“天皇万岁!杀啊!”
这剩余的几十个日军嚎叫着,手榴弹乱扔,端着枪扑向了不远的阵地。
可回答他们的是悄无声息的击杀,密集的子弹让几十人连三十米都没能跑出,就被系数击毙。
而胜利方的这股日军刚刚遭受到一股喊着天皇万岁,向他们投掷手榴弹,对他们用机枪扫射的“友军”袭击,已经损失惨重,一个突袭,他们一个大队连一半都没剩下,再听到天皇万岁,那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开枪,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距离这里不足千米的位置,遭到了毁灭打击的那个联队已经溃不成军,三千来人,组织起来仅有八百余人还有战斗力,其中还有不少受伤的。
“岗村联队长,我们怎么办?周围都是敌人!”
一名头上还流着血的中尉拎着指挥刀,拎着南部手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向枪声稀疏的位置撤离,先离开战场再说!”
岗村可不敢在这久待,刚刚的一轮突袭,让他损失惨重,对方手榴弹雨点般的扔完,随之远遁,让他连咬住敌人的机会都没。
先离开胶着的战场再说。这是目前打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队伍随之带着伤病,快速撤离,向远处没有枪声的位置撤退。
可就在撤离的过程中,前头的部队突然遭到了密集的攻击,随之,对方在扔出几十枚手榴弹那后,见这边人多,随即悄无声息的逃遁。
“八嘎!!”
刚春恼怒的看着一地的尸体,抽出指挥刀却不知道要砍向哪里。
而刚刚袭击他们的同样是抱着撤离战场心思的一个大队的日军,他们连三四百人都没有,仅剩下一个中队的人多点,在斜着发现有人靠近的一刻,立时埋伏,随之激战了几分钟,发现对方火力猛,遂不恋战,悄无声息的退走。
火光中,有人看到炸起的身影是穿着日军军装的,可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去研究了,他们就是因为对面喊着我们是川崎联队,随后,被几十人突袭,打的他们满地找牙,死伤过半,随之这边刚刚稳固阵线,敌人消失了。
赵宝山带着一个营,跟游鱼一般的在这几公里的位置里穿插前进,他们的步话机里不断有前方位置自己部队的喊声,就算突然碰到,在步话机里确认也不过是几秒的事情,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跟自己人发生激战,都是快速移动,沾之即走,合适了就合围吃掉,对方一反击,他们立时远遁,沿途只搜刮尸体上的手榴弹那和子弹,连枪榴弹都省了。
赵宝山刚刚带队爬上一段河岸,向一处激烈枪声的位置摸去的一刻,步话机里就传来呼叫。
“我是洞洞拐,前方两股日军人数超过五百,请求支援!”
随之,前方三四百米的位置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