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光中翻飞的士兵身影。他唯一还能明白的就是他需要谢罪了。
密集的火炮轰击依旧持续,日军的二十几处火炮阵地皆尽被摧毁,让对面的火炮肆无忌惮的将炮口指向任何地点。
齐齐哈尔这边的指挥部里,一个个坐标依旧报着,只是代号都改为了麻雀,不再是以鹰为代号。
随着这个微小的变化,十门到十五门一个火炮阵地上,火炮也分成了五门一组,变成了一号零一,或者零二,随着坐标的到位,五门一个效力射,清理着那些小目标,阻断那些在雪地上开出的道路,轰击着前沿阵地上的日军。
此时,日军在散乱而准确的炮击中根本无法做出有效防御,天寒地冻的情况下,无法构筑坚固的战壕。那些用树木堆上积雪搭成的简易战壕又怎么能够挡住大口径火炮的轰击?
他们除了躲避炮击,已经无力做任何反应,十几万的大部队在炮击中挣扎,慌乱中,命令无法传达,让这一片战斗力并未丧失的日军成为了散沙。
“老赵,该你演出了!”
汤文报出一个坐标后,放下电话说道。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