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纸门拉上的时候,寺内寿一的房间里传来了喝酒的喧闹。
汤文带上耳麦,左伯阳也掏出耳麦塞进耳朵里,他们要行动了。
“一组准备,二组接应。”
汤文小声的下令,随之在带来的包里拿出了一根针管,并跳出一个小玻璃瓶,叫里面的液体抹到了鼻子下。
左伯阳同样抹了药水在鼻子下,慢慢的站起身来,掏出了两枚小巧的飞镖,夹在了指缝。
汤文来到跟隔壁相连的纸墙前,将手里的针头刺入了纸墙,轻轻的推了下,随即拔出,用胶皮塞套住针头,看了下手表,将针管收进兜里,静静的等待了数秒,在旁边房间的喧闹声消失的一刻,伸手拉开房门,在寺内寿一门口站岗的日军看向他的一刻,微微鞠躬,走向了旁边的房间。
“川岛君,我听着就是你。”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那个房间的纸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另一个声音响起,“小岛君,快来,酒刚刚温上。”
原来碰到了熟人……
对话被不远站岗的日军听到了,都收回了目光,没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