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菘蓝,菘蓝的脸又清瘦了些,薄夙的心疼全在他眼底。他不自禁的将菘蓝抱得更紧了,然后满不在乎的对白珏
道:“我的眼光,可和你不一样。你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家里明明摆着古董级别的美女,你却非要去外面偷屎。”
薄冰的嘴张的老大,薄夙的羞辱让她怒不可遏,可是一惯装弱的她,已经忘记了反抗的本能。
薄夙又夸赞菘蓝:“我家蓝蓝和你的女人不一样,我早就把千万家产都给了她,可是她对功名利禄都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大概就只是我的平安。”
菘蓝一震,她惊愕的望着薄夙。
这家伙怎么就洞察了她的心思?
所以即使她最近无理取闹,甚至把他气到极点,他也顶多无奈的嗔怪她几句。可是行动上却始终关爱着她?
白珏冷哼一声,对薄夙的痴情十分鄙视:“她若真爱你,当明白爱屋及乌的道理。可是她却对我如此狠,我是不明白她哪里爱你了?”
薄夙嗤笑道:“白珏,你该不会只明白爱屋及乌,不明白恨屋及屋的道理吧。”
白珏的脸一点点变白。
恨屋及屋?
薄夙为了让他明白其中的深意,又浅显的补充了句:“菘蓝的喜好,无非就是迎合我的喜好罢了。我喜欢的,她也就喜欢。我讨厌的,她也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