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脸。
她害怕她。
跟着许宴来到心理中心，许黎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他的身后，不想看见那个医生。
“阿黎，你先去外面等一会。”
许宴握上她的手，把门打开，让她先出去。
“好…。”许黎巴不得现在赶紧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许宴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掉，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声音娇柔。
“老朋友，好久不见。”
许宴看都没看她，手上玩着旋转陀螺。
停下的那一刻，他淡声。“让她忘掉所有，尤其是周迟。”
女人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丝不屑的情绪。
“可能不太行。”
许宴猛地抬头，一双漆黑的眸子能杀死人。
女人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看着许宴，一字一句道。
“桑挽已经经历了一次催眠了，如果在来一次，难保她意识不会错乱。”
“到时候，有可能会疯，也有可能会傻。”
许宴脸色彻底黑了下去，咬着牙。“她叫许黎。”
“随便啦。”女人笑的魅惑。
不想，许宴接下来的话，让她为之震惊。
“疯了也没什么不好，让她忘掉所有人，只记得我一个就好。”
倒抽了一口凉气，女人脸上都渗出了冷汗来。
“我看你是真疯了。”女人没了一开始的笑脸。
许宴撇了她一眼，眼神睥睨着。“我不想在废话。”
女人：……
“让许黎进来吧。”特意把许黎两个字咬的很重。
女人的指尖都死死攥紧。
许宴笑的病态，眸子里的暗黑昭然若揭。
从座位上起身，开门的那刻，他又换上另一副表情。
“阿黎，检查了。”
“哦。”许黎惨白张小脸，跟着许宴进去。
女人的眼神停留在许黎身上。
说不上是替她感到悲哀，还是应该羡慕。
悲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正常人要被剥夺记忆，还是两次。
羡慕的是，她得到了许宴所有的偏爱。
而她脖颈上的那条耀耀生辉的蓝宝石项链，更是刺疼了女人的双眼。
价值连城，许宴还真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