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封的承徽,岂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的?!”
“说吧,究竟所谓何事?”
她面容镇静,心中各种不好的猜测乱飞,余光情不自禁地瞄向文华殿殿门外。
邬仇看着她的眼神,冷笑一声。
“娘娘不用看了,太子殿下早已出宫,想必此时已与将军大人把酒言欢,您再看他也是无法在此时回来的。”
“至于何事……”他阴冷地看了颜水儿一眼,“您去了就知晓了。”
颜水儿心中咯噔一声,却面色严厉地斥责道。
“放肆,即便是贵妃娘娘传召,本宫也应该派人去与太子妃娘娘禀报一声,岂容你这般无礼!”
邬仇老神在在,再一次堵住了她的退路。
“正好,太子妃娘娘如今也在昭阳殿,您无需再去禀报。”
“如此,承徽娘娘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颜水儿一噎,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借口了。
见她如此,邬仇冷哼一声。
“既如此,那就劳烦娘娘跟着奴才走吧,若是再拖延下去,令贵妃娘娘久等……”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其中威胁的意味十分浓郁。
邬仇咧开干枯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在一个众人都看不到的巧妙角度下,他缓缓抬起头,阴鸷的三角眼牢牢地锁定着他。
乌紫的嘴唇无声地吐露出了几个字。
不、去,扒了你的皮。
唯一见到此的颜水儿瞳孔骤然一缩,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