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的逃跑路线。
药店的库房同样被找到。
说是被找到并不算严谨。
因为库房失窃,酒精被拿走几瓶,虽然歹徒留下了钱,但店主更加眼馋那上万块钱的悬赏。
钱是不可能给的,这叫个什么线索?
不过药店老板来警局闹了好几次,警察们迫于无奈,最终还是给了几百块钱意思了一下。
“兄弟们,我们至少还是让他受伤了”
杭州最好的外伤医院,一个很大的病房里面,住满了行洪帮的人。
最中间,最为万众瞩目的位置,一个已经被缠成了木乃伊的,就是那个第一个对龙一表现出男人之间感情的头顶绷带男了。
即使送医及时,他仍旧落下了残疾。
而且不是一般的残疾,怎么说,一般的,都只是手或者是腿有些不对劲。
但他是手和腿,遗迹胯下,都不行了。
走路是没法好好走路了。
以后也别想做什么造人的小活动。
因为玩意儿不允许。
单只是生活,他都无法完全自理。
他的眼里毫不掩饰憎恨,那是一种浓到了极致的憎恨。
就那么小半天的时间。
他的命运已经截然不同。
如果只是一个两个人出事,行洪帮或许还会假惺惺救济一下,显示一下大帮派应有的气质。
不过受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单只是给医疗费,他们已经快要受不了,以后如果还要养着这么一群废人.
名誉什么的,其实完全可以放一边的。
以后找些有骨气的记者报道一下,也不是没问题。
喂饱一个记者,比喂饱一群嗷嗷待哺的废物,轻松太多了。
行洪帮有了决断之后,给了这些人最后一笔钱,撂下话:
“行洪帮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也是你们打劫别人在先,怪不得谁,以后就不要再来我们行洪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