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揉了揉太阳穴：“哎……难怪方芸那老娘们做不好云阅，真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啊！”
说到这里，龙一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措辞严厉地教育着季部长：“季部长！请你好好动动脑子！请女团要加价，确实满足了我铺张浪费的要求。可铺张浪费后面还有一点，那就是人傻钱多！你觉得请女团符合人傻钱多这个条件么？
人傻钱多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要用最多的钱买最不值钱的东西！好了，现在请你告诉我：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舞团最不值钱但同时参与的人又多？我都提示到这样了，季部长再猜不出可就不应该了哦！”
季部长抓耳挠腮了半天，终于小心翼翼道：“这个……董事长……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貌似只有老大妈广场舞舞团才符合董事长您的要求。”
“啪……”龙一打了个响指，“对了！孺子可教也！这样，过会儿跟我去银行取个五百万，你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人民广场，我好好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才是我们公司的经营理念！”
“好……好吧……”季小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本来开小说的新闻发布会请人来跳舞就已经够奇葩的了，现在不光是要请人跳舞，还尼玛要请人来跳广场舞，这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当然，以季部长的姿势水平当然不会猜到龙一内心的真实用意。
龙一之所以请广场舞大妈来助阵，就是因为看中了中国大妈们强大到极点的撕逼能力，因为杨春华演唱会的那破事儿，明天的新闻发布会还带了一点砸场子的性质，到时没人会撕逼怎么能行？
傍晚时分，龙一和季部长来到了齐州市离休干部大院附近的人民广场。
人民广场曾经是饭后散步者的乐园，但自从有大妈组织人在这儿跳起广场舞后，广场舞团日益增多，挤占了散步者的空间，发展到今日，人民广场上的散步者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
“哇！”龙一看着这满满的一广场的中老年妇女，啧啧赞叹着，“这个声势我喜欢！季部长，你说我们选哪个舞团比较好？”
季部长愁眉紧锁地在来回踱步，这里的广场舞大队很多，各队的舞蹈水平自然也相当低下。
按照龙一那所谓“人傻钱多”的标准，那是必须要找一个水平最差的广场舞舞团的，但是俗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广场舞大妈们的水准也是一般烂，这还怎么找最差啊……
“董事长……恕我直言……这些阿姨的水平都很差……我也不知道找哪个舞团好啊。”
龙一闻言却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季部长！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话啊！现在就记得人傻钱多了，前面半句铺张浪费怎么忘了呢？既然水平差不多烂，你就全选啊！你看看上千号的大妈，明天往我们发布会的现场一站！啧啧！那个气势！堪比大阅兵啊有木有？”
说着，龙一从皮箱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两万块钱，随便找了一个规模最大的广场舞大队，对着正在跟着音乐扭动着胳膊的领舞老阿姨就塞了过去：“阿姨！先停下！租用你的高音喇叭五分钟，这是五分钟的租金。”
说着，龙一就把手里的两万租金给递了过去。
“这这这……”领舞老阿姨上下打量着龙一，两只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缝：“小伙子，你说真的？”
“那必须的？阿姨是不是嫌少？再加一万！”龙一冲季小瓶打了个响指，示意她再从皮箱里拿个五百万出来。
“不不不！”人家老阿姨立马拿出了一副古道热肠的样子，“两万够了，两万够了！喇叭我现在就给你拿！”
说着，老阿姨接过龙一手里的钞票，小跑着把倒扣在功放音响旁的扩音喇叭拿了过来。
“嗯！”龙一满意地一点头，然后他上前一步，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各位阿姨！晚上好！”
龙一说完顿了下，等待着各位广场舞大妈们的反应。
可让他失望的是竟然只有那个领舞的阿姨和前面几排的大妈们应道：“晚上好！”
“妈的！这高音喇叭不够响啊！不行！”龙一把原因归咎到了这个高音喇叭上，广场上二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广场舞大队，四十几台音响，自己的声音能传出去才怪了！
“董事长……要不我们还是一个个广场舞队跑吧，跟她们说明情况，再给出场费请她们来演出就是了……”季小瓶在一旁出着主意，但她的内心是无语而又沉重的。
“那怎么行？”龙一断然否决，“我是财神！我是上帝！大年初五都是屁民们放爆竹赢财神，你啥时候看见财神放炮仗迎屁民了？”
季小瓶听到这话也不再说话了，反正在她的职场哲学里，老板说的肯定是对的，如果老板有错，那肯定是她理解上出了偏差。
“嘶……”龙一见季小瓶闭嘴了，又摸着下巴思忖道，“既然不能给大妈带来听觉上的震撼，那只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