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听了苏荷的问题,很认真地回答道:
“因为那里的花长的特别好,很大,色彩还艳丽。”
“以前,在那里采回来的花,有没有过什么问题?或者你有没有感觉过自己哪里不舒服?”
“没有,从来没有过什么特殊反应。只有昨日晚上突然开始发痒,一挠皮肤就开如破烂。”
“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情况?”
“是,娘娘,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过。”
“昨日早晨你在采花时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事情?”
“昨日早晨我去之时,发现皇后娘娘的侍女彩霞,正在那里喷着什么?”
“你看没看见,她喷的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看出来,但她当时告诉了我。”
大家都在认真听着苏荷对小侍女的询问。
一听小侍女说昨日早晨采花时,看见了皇后的侍女在那里喷洒东西。所有人都把眼睛瞪老大,更加仔细地听下去。
“她告诉你什么?”
苏荷继续问着。
“她当时见到我,就要离开,我把她喊住了。因为我们以前同在皇后娘娘宫内伺候,所以比较相熟。当时,我也问她在这里做什么?”
“她怎么回答?”
这时,墨飞白张嘴问了小侍女。
“
她说,她说……”
小侍女一听皇帝亲自问了她,紧张起来。]
“你别慌张,如实说便是。”
皇太后安慰她道。
“她说,她只是给这些花洒一些营养剂。以前她也常来洒,所以这里的花才开的这么好。”
“那你以前可有看见过她?”
“没有,从来没见过,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在这里。”
听小侍女说到这里,苏荷停止了问题。看向皇帝墨飞白和皇太后。
“昨日,臣妃看见花儿比每日的都要更加鲜艳,美丽。一时想起皇太后,就让焕纱把花儿送来给了太后,也是臣儿的错,请圣上和太后责罚。”
问到这里,所有人都听出来,此事明明和宋杉杉有关系,而且全皇宫的人都知道宋杉杉善于使毒,更善于制毒。
今天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她脱不掉干系的。
但此时,苏荷却开始请起了罪,也就是说自己全是无心之失。这到是把自己抖的个干净。
“你也是好心,此事和你无关。”
墨飞白对着抬头请罪的苏荷说。
“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
“苏荷无事,只是圣上一定要快,不能耽误了皇太后的病情啊!”
这一下,又起到了比催促更好
的效果。
“好,我知道。”
墨飞白直接走了出去。
当然,墨飞白径直去了宋杉杉的寝宫。
来到宋杉杉寝宫前,侍女刚想申报,墨飞白己经黑色脸闯了进去。
“啊!圣上来了!”
宋杉杉在屋内一见墨飞白大步迈了进来,立即迎了上去。
“滚一边去!”
墨飞白抬手一扒正向自己迎来的宋杉杉,她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扑向了旁边的桌子。
“咣”地一声。
宋杉杉的头,一下子撞到了桌子的角边上。顿时鲜血直流。
身边的侍女看见,立即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娘娘,怎么样?”
她用手自己捂着头,站了起来。
“臣妾做错了什么,让圣上发此大怒?”
她这不承认,处世不惊的能力,还真是一流。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墨飞白竟然都不多看一眼,宋杉杉那流了满手血的头。
“臣妾真的不知。”
“好,我告诉你,你昨日早晨让你的侍女彩霞去后面小院花园里喷了什么东西?”
“彩霞去后面小院的花园?喷东西?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圣上,你把我说糊涂了。”
宋杉杉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我告诉你,皇太后现在己经
中了毒,现在是命悬一线。快些把解药交给我,不然皇太后有个什么事情,我会拿你试问。”
此时的宋杉杉真是骑虎难下,承认是死罪一条,不承认也是死路一条。
但她开始都己经装傻了,就只好把这个傻装到底了。
“圣上,臣妾是真心不知。”
“好。”
墨飞白气得只狠狠吐出了一个字。
然后回身对他的侍从说:“去,搜查皇后寝宫的各个房间,各个角度。把所有关于制药的东西全部都要搜出来。”
“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