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多年了,每每怀念起母亲时,我又是多么希望她还像当年打她淘气的儿子那样再打我一次,可是永远不可能了。
记得2013年那年,下午五点半的时候,突然接到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大哥打来的电话,说母亲不舒服,叫我赶紧过去。撂了电话,我快速下楼打车到了母亲的住处,跑上七楼,一进屋发现母亲躺在屋里的地板上,不住地呻吟着,我向母亲问话,她连连说胸闷后背疼,一听她这么说,我立刻拨打了120,而母亲听我叫了救护车还不让呢,说她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我见到了母亲的颜容,她是那样慈祥,又是那样倔强,即便我都五十多了还跟我发脾气,在她的心里我就是永远长不大的儿子,她就该管我,不过打是打不动了。
泪水流下脸颊,眼角湿润了,我非常思念我的母亲,她不但生了我,我的身体里还流淌着后天再次注入于我生命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