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无主?
们苦苦隐藏的青龙的秘密,怕是加严重。
怀着许多思绪,江采霜等人终于来到府衙。
此刻已是夜深人静,挂灯笼。
在侧门守门的衙役拄着衙棍,脑袋一一地打着盹。
江采霜三人躲在树后的阴影中,互相交换个眼神,趁着两个衙役发困,纵身跃入府衙之中。
衙役揉揉眼睛,“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
另一个人困得哈喇子都快淌来,胡言乱语道:“飞什么?我当真喝不动。”
进到府衙内院,在一处厢房外面,与盯梢的银风遇。
银风示意们招手过来。
江采霜三人悄悄凑近,趴在门扇偷听。
“蠢货,不是跟你说过,私底不要直接联系我,如今朝廷派来清查青州的几位大人还走,悬镜司也虎视眈眈,你这时候来找我,不想要脑袋是不是?”
孙添唯唯诺诺地应道:“我、我一时着急,顾不得许多。”
“到底为什么事?我最近事忙,闲工夫听你说废话。”
“您看看这个。”孙添将今日收到的那封威胁信,交出去。
那人展信一看,声音也不由得带几分凝重,“这信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今日我正要去花楼,被一个人撞一,我当时气恼至极,便骂几句……”
“说关键!”
“是是,我被撞一,以为要偷我的银子,一摸荷包才发现,多这封信。我就赶紧过来找大人您商量,看有有什么计策。”
“有有看清是谁撞的你?”
孙添想想,否认道:“看清楚,身量挺高的,但看清正脸。您说,不是青龙的余孽回来?可不对啊,们现在应该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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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那人威声喝止。
孙添这才反应过来,差说不该说的话,连忙捂住嘴。
“这封信来历不明,言辞模糊,不必放在心。”那人将信纸随意地丢在一边。
孙添慌怕不已,哆哆嗦嗦地说道:“可是信里说,若是我们不准备银票,就将那件事说出去。”
“那件事是哪件事?若是对这桩过往一清二楚,为何不在信言明?说得这样含糊,分明是为诈你,也就你这个脑子的,一看到信就慌神,慌慌张张跑过来找我。万一因为你的失误,连累大人,你有几条命赔?”
“是是,我一时太着急,您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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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什么都知道,也不找你来敲诈。就凭你,掏的出这么大一笔银子?”
孙添快速眨眨眼睛,“是是,的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匠人,找我来敲诈,算是们找错人。”
屋中一时寂静来。
江采霜在门扇戳个洞,想要看清与孙添对话之人是谁。
可屋里有燃灯,漆黑一片,只模模糊糊看到首座位的人影,却看不清的脸。
不过那人的声音……听着倒是耳熟。
江采霜回头看银风,比划着指指屋里,用口型问道:“是谁?”
屋中和孙添对话的人是谁?
们口中的“大人”指的又是谁?
银风同样无声地回两个字,江采霜辨认一番,似乎是“孙阳”。
这是谁?
怀着疑惑,重新看屋中。
凑巧在这时候,首的人吩咐道:“这封信留着也是碍眼,烧罢。回在外面警醒些,再遇到可疑之人,立马将其抓住。”
“是!”孙添眼中划过一抹阴狠,“敢威胁我,我定让吃不兜着走!”
首的人瞥一眼,“火折子呢?”
“在这呢,在这呢。”孙添在怀里摸一圈,掏出火折子,旋面的盖,轻轻吹吹。
火星子微弱,要灭不灭的样子,孙添忙着往里吹气。
“对,大人,客栈那边暂时动静,估计是失手。要不要再找个机,把们……”
首之人捏着眉心,思忖片刻道:“们已有防备,暂且不要轻举妄动。”
话音刚落,火折子终于被孙添吹亮。
火苗“噗”一燃起,来回跳动着。
孙添将火折子凑近首的人,那人捻起威胁信,搭在火苗。
伴随着火焰燃起,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