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功夫,就能发现邓聪的尸体。”
毕竟尸体只是被卡在河边石缝里,又没有被水流冲走,真的有那么难找吗?
江采霜也是一点就透,立马反应过来,“所以是找到,而是们根本就没有认真找!”
是,失踪的几名学子,都是家境普通的平民百姓,有好几个的家乡都在汴京,出事也无人问津。
若是濮子凡失踪,开封府还会会这般应付!
江采霜简直怒遏,咬牙切齿,“拿朝廷的俸禄,背里却干尽捧高踩低,阳奉阴违的坏事,这人哪配在开封府做官?我陈县令都比们强。”
“道长消消气,这上的公之事,远比你所见的多。”
“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治们吗?”江采霜急急转身,一双清澈明目向,“能能像话本里写的那样,敲登闻鼓,告上金銮殿,把这汲汲营营的官员都给拉下来!”
她的眼睛澄澈干净,清凌凌的,容下半点沙子。
燕安谨抬眸回望她,思绪几番起伏,最后还是应,“在下没有把握,但在下会尽力一试。”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江采霜松口气。
官场上的事,她没办法插手。
但她知道,燕安谨定然会和那官员同流合污,是那样的人。
“道长别急,擦擦汗。”燕安谨从袖筒中取出一方帕子,抬起手臂,动作轻柔帮她擦额的汗。
江采霜方才也是气急,才会出满的汗。
帕子上带丝丝缕缕的徘徊花香气,是属于身上的清冽气息。
江采霜由自主屏住呼吸,视线越过宽大的洒金袖袍,落在专注认真的漂亮眉眼间。
燕安谨恍然未觉一般,薄红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桃花眼微弯,本就出色的容貌霎添几分生动鲜活,美似真人。
只听低低出,微哑的嗓音满是蛊惑,“道长额的汗,怎么越擦越多?”
江采霜急急后退半步,“我我自己擦。”
燕安谨眉梢微挑,静静打量她片刻,将帕子交到她手中。
江采霜心在焉给自己擦汗,眼神在屋里到处乱飘,一会儿明亮的烛台,一会儿桌上摇曳的笔架,一会儿又窗外高悬的明月——就是。
擦完额的汗,她觉自己身上也沾上若有似无的花香味,一直萦绕在她鼻尖,挥之去。
沐浴完,江采霜绞干发,盘腿坐在床上发呆。
等燕安谨裹挟雾茫茫的水汽,从浴房走出来,江采霜打个呵欠,下意识抬眼过去。
这一,她瞬间一个激灵,坐直身体,“你这里的痕迹还没下去?”
燕安谨将乌发擦半干,微潮的发丝垂落在胸口,半遮半掩蹭锁骨。
眸含解,“嗯?”
江采霜指指自己的锁骨,“这里,怎么还红红的?”
她那天咬的候,也没有很用力,怎么的锁骨还留一片红?
本以为说印记未消是在骗她,没想到是真的。
燕安谨浅笑,语调漫经心,懒散道:“还是道长下手太狠。”
江采霜脱口反驳,“胡说!我明明就没用力。”
说完,却由自主涌上一阵心虚。
江采霜底气足小问道:“那……还疼吗?”
燕安谨眸底波光流转,正要再逗逗她,是离近,却到她眉眼间的疲惫之色。
于是话到嘴边又转个弯,低眉一笑,温道:“早已疼。”
“天色早,道长歇息吧。”
“唔,好。”江采霜跑一天也的确困,倒就呼呼大睡起来。
用过早膳,江采霜和燕安谨在花园里散步,和说起自己昨日的所见所闻,末分析道:“我觉余三娘丢掉的包袱,刚好毒杀一条野狗。于是余三娘清早起来埋包袱,将那只狗也丢进大坑里。”
包袱团一团,很容易埋起来。野狗体型大,埋起来没那么容易,而且余三娘兴许还对发憷,敢乱埋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昨日路过大坑的候,远远一眼,坑里的确没什么死狗,过具体还要等查探过后才知道。”
江采霜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官兵过来禀报,“坑底没有死狗。”
“那这条狗会去哪儿呢?总能被人偷走吧?”江采霜解。
两人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