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助。” 闻言,于童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她就说嘛,以管歧珍的风格,怎么可能放下工跑来打牌! 原来是看中这场演的赞助位了。 样的价位,冠名艺演可以持续几个钟头,电视广告却顶多曝光一分钟。 以中唱的体量,这场演要么不办,要办肯定会往大了办,弄个电视转播是跑不了的。 几人将话题转移到食品公司的产品上。 不多时,包房的门却突兀地被敲响了。 服务员引着狄思科和狄思强兄弟了进来。 狄思科笑嘻嘻地跟四位女经理打招呼。 “不是刚下班么,怎么跟二哥一起来了?”于童问。 “我明天要去爬长城,二哥带我去借了一辆大巴车。”狄思科笑着望向管歧珍姐妹,“我刚才给张师兄和二姐夫打电话了,让他都向我学习,亲自来接领导下班家!” 管歧珺乐道:“这个安排好,就该让我家老多跟小狄志交流学习。” 说着就交代服务员在包房里另外安排一桌,想吃什么让厨师给他做。 狄思科拉着二哥坐到饭桌,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耳语:“咱俩今天借几位老总的光,享受一把低消费六百块的包间服务。” 二哥配合着说:“那得吃点好的吧?” “啧,傻啊,没有低消费限制,当然得吃便宜的,先来两碗炸酱面!”狄思科果真跟服务员点了两碗炸酱面,感慨道,“下次再想进这个贵宾包房,咱就得可着贵的点,凑够六百块了!” 几位女士被逻辑鬼才逗得乐不可支,张罗着让服务员赶紧给他俩上炸酱面。 包房里正热闹时,房门再次被推开,张海岩和连襟也赶来了。 “师兄,二姐夫,俩吃晚饭了没?”狄思科热情招呼。 张海岩抹了把汗说:“刚下班就过来了,难得下一次馆子,正留着肚子呢。” “那正好,”狄思科转眸望向服务员,爽气地说,“再加两碗炸酱面!” 于童笑着拍上他的肩膀,揶揄道:“就会省钱!” 帮他又加了几道菜,才返牌桌。 包房里再次响起哗啦哗啦的洗牌声。 尽管家属来了,但并不影响女经理谈生意,于童重将话题引到金唱片上。 “晓莎姐,举办演获益大的是发部门,销量的业绩是实打实的嘛。单位里要是没人张罗这件事,我觉得由发部面组织,也完全没问题。” 管歧珍附和:“咱有场地,有赞助费,只要面把演员请来就了。” “管总打算多少赞助费?”钟晓莎问。 “这得看的演规模。能上电视是一个价,不能上电视是另外一个价。” “上电视的话,录制场地可就未必能在这家俱乐部了。”钟晓莎提醒,“很有可能会去电视台的第九演播室。” “晓莎姐,我的歌厅虽然没有演播室大,但安排几百个座位是不问题的。而且电视台那边至少要提两个月预约,我的场地却可以随时免费提供给做演。” 于童想通过中唱的金曲演,给俱乐部聚集人气。 他当时是以八折的价格将被查封的店面盘下来的,但后来有记者对这个赌博窝点做过系列报道,将娱乐.城的名字和地址都揭露了来,这对生意的影响太大了。 如今的老百姓都淳朴,经过这里时恨不得绕路。 即使将名字改了俱乐部,也有人觉得他换汤不换药。 所以,于童打算借由官方组织的大型演,趁机为俱乐部树立根正苗红的正面形象。 管歧珺了解她的想,便格外大方地说:“租用电视台的场地要花钱,而我这里不但免费提供场地,当天的门票收益也可以归公司。有这种好事,还犹豫什么呀?去将我的条件跟领导说清楚,领导只要没昏头,肯定意!” 钟晓莎向她询问了场地的大致面积,演设备和灯光的配置情况。 而后摸着牌,沉吟半晌才说:“这事我得跟领导商量,会尽量争取的。” 办一场演,能帮发部冲击销量,俱乐部恢复名声,赞助商聚集人气。 方也算是各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