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打鸡血……呸，做岗前培训。 “我有一块小香皂，搓一搓泡一泡；盆里水温刚刚好，变出许多小泡泡；洗洗手洗洗脸，对镜子照一照……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这是他昨天自编自创的一套“泡泡操”，他试验过了，连芃姐儿都能很快学会，便要求大伙儿一起学习，早晚各做一遍。 两个小伙伴觉特别滑稽，在一旁咯咯直笑，他们带头一笑，众人都笑了。 “别笑别笑，严肃点。”怀安：“大家每天低头制皂，时间久了很容易的患上颈肩病，做一些蹦跳伸展的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 这操小孩子跳起没什么问题，可是一群成人跳，多少有点放不开手脚，即便怀安解释很清楚，依然嬉皮笑脸，不当回事。 怀安：“谁在十天内学不会的，多学一天，就多扣一天工钱。” 众人大惊失色，扣工钱可还行？啥也别说了，跳吧！ 于是纷纷张牙舞爪的跟学，活像一群群魔乱舞的八爪鱼。 怀安也不强求动作标准整齐划一，毕竟活动颈肩才是目的。 这些伙计有男有女，有之前在书坊做工的女工，也有从流民村新招募的工人。仍是女工居多，多半是立了女户的寡妇，另一小半带男人，也都愿意做工。 他们将自己的土地租给了邻里，也不收取地租，只要在明年秋收时将他们的粮税交齐即可，这样即可以保住名下的土地，又能多赚一份工钱，皂坊吃住全包，还不用考虑吃饭问题，比种地强多了。 培训完“泡泡操”，怀安又宣布“女工会”成员依然不变，每五年换届一次，正副两位主任要带领其他成员保护女工的安全，组织娱活动丰富大家的生活，要坚决杜绝歧视、霸凌女工的行为等等。 孔武有的刘副主任站起问：“东家，如果有两口子打架，还干仗不？” 怀安：…… 他背手，煞有介事的说：“我们现在是国企背景了，要注意企业形象，干仗的时候音尽量小一点，能堵上嘴捆起最好。当然，这只是特殊情况特殊手段，如果只是寻常吵架，还是要摆事实讲理的。” “东家说对。”姚主任：“咱们不比从前的小作坊了，做事要注意寸，能讲理就不要动手，别给东家惹麻烦。” 大家点头称赞，与有荣焉。虽然不明白“国企”是什么意思，但上去就很厉害。 “东家，东家！”前院的小伙计跑进：“要揭匾了！” 怀安眼睛一亮，招呼：“要揭匾了，大家快去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