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朵一只橘色一只黑色,看起来和家里那只小三花蛮像的。 “带回去可以给植树作伴。”虞礼抱着玩偶说。 于是等他们回家后,江植树小猫不仅收获了一个比它自身大多了的玩偶,左前腿上还被江霖绑了个气球。 植树刚开始还觉得气球挺新奇,后来发现自己不管走到哪里气球都会跟着,怎么都无法摆脱这根绳子,急得在地毯上来回打滚,绳子越缠越乱。 江霖只顾嘲笑、并没有想救它的意思。还是看不下去的虞礼过去帮它把绳子解了,然后重新将气球系在植树的猫窝上。 虞礼怕之后不好解开,便只系了个松松的活结。 后来他们吃完晚餐回答客厅,发现植树不知道怎么扑腾的,居然意外将活结扯开了。 现在氢气球已经遥遥飞上了天花板。 别墅客厅层高有六米多,气球就算挂在垂下来的水晶吊灯上,看上去也挺遥不可及的。 虞礼仰着脖子,满眼担忧这该怎么取下来。 江霖只瞥了天花板一眼就当即打消念头“管他的,过几天气漏完了自己就掉下来了。” 虞礼含含糊糊地“嗯”了声,看起来还是很在意。 十几分钟后。 江霖站在桌椅垒搭起来的高度,手里举着根由柳婶的晾衣杆,经过几次艰难尝试,终是极不容易地勾住了气球绳子。 怪就怪阿丰不住在别墅,傍晚送他俩回来后、确认晚上没什么别的行程便下班回家了。 因而这个登高的任务也只能落到少爷头上。 柳婶和虞礼在底下扶着他脚踩的椅子,生怕不稳。植树作为罪魁祸首,在桌腿边来回走动,好像赶热闹似的。 被寄托了全家希望的江霖费劲巴拉地拿到气球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混沌地想着,他究竟为什么大晚上要做这种事情啊 他从椅子上先下到桌子上,晾衣杆和气球一并交给柳婶,再准备从桌上跳下来。 虞礼松开扶椅子的手,没作多想,转而向他伸去。 她很自然地做出要扶的动作,江霖脑子好像一抽,跳下来之前竟也想都不想搭上她的手。 只是简单握了一瞬,并没有借什么力。 落地站稳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心一跳,心虚似的立刻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