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索。
“狐鹿姑,城中境况究竟如何?!”
“不错!快同我们讲讲!”
“快讲讲!”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甚至有人更为心急,比狐鹿姑更快一步地讲出了城外的形势。
“再想要去断陆廉的粮道可是不能了,泰山军与一群并州人合了一路,带了粮草过来,只有五十余里!”
“那些并州人弓马娴熟,杀了我们好几个斥候!”
“还是得想个办法破城才是!否则大公子发怒下来,我们岂能担当得起?!”
头目伸出手去,虚压了压这一片乱七八糟的声音,于是所有匈奴人都不吭声了,一起看向了狐鹿姑。
这个瘦小而精明的汉子环视了帐篷里这些大小头目一眼,缓缓开口。
“我觉得,咱们得仔细想一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