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带着势不可挡之势,猛的射向靶子。
在精准的射中靶心之后,穿透木靶——
人们眼睁睁的看着木靶碎成木屑!
“啊!是我眼瞎了吗!?”
“我不相信!一个这么娇娇弱弱的小女孩拉满五十斤的大弓,射碎靶子???
这是说书的吗?”
就连池厌眼睛都睁大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朝后一靠。
颇带着些骄傲的仰脸用鼻孔盯着别人。
属下:啊主子...你比夫人还高兴是怎么回事...
在众人面色龟裂之下,江幺轻拍两下手心,抿唇袅袅依依的回座位。
路过杨锦之时,停了下来,在杨锦敌视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蹙眉道,“你...”
卡住了,她忘了这人叫什么名字了。
“我这样的话,还算可以吗?”
她是真的疑惑,语气幺绵绵的认真询问。
但在杨锦听来,就是最扎心的嘲讽。
她为什么隐藏的这么深,是故意打她的脸让她丢人吗?!
她气的面红耳赤,随手拿起放着滚烫热水的茶盏朝着江幺的脸扔。
池厌视线一直在江幺身上,此时更是极快的闪身过来。
一把扯过江幺,抱进怀中,还揉了揉脑袋。
“别怕。”
旁人惊魂未定,但看到这一幕心中吐槽。
小侯爷您是忘了您怀中的小娘子刚刚一箭射碎靶心的模样了吗?
池厌显然选择性失忆了,他抬头看向杨锦。
杨锦面色煞白,“侯爷...我...手滑..”
他从来不是个好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他来说就是个笑话。
“手滑?”他舌尖抵住上颚,低笑一声,“那是不是没了手就好了?”
“我..”杨锦战战兢兢,但想着池厌只是吓唬她应该不会真的动手。
“来人,拖下去。”
杨锦不可置信他真的动手,大喊道,“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你竟然为了她...”
池厌倒是不遮不避,“对,就是故意的,就是针对你。
那天簪子的事,谁挑事谁拱火...
一个都别想逃。”
他勾起一个暴戾的笑来,“小爷可是个纨绔,就是不讲道理。”
又挥手叫来旁边的侍卫,“杨家记得抄了。”
“什么?!”这下是在场的其他杨家人。
杨家人可以出事,但是杨家绝对不能出事!
“王爷,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子!做出这般的行径!”
池厌懒洋洋的歪头,慢悠悠的道,“杨家结党营私,意欲叛国,犯上作乱,走私漕运......”
他每说一个字,杨家人的脸色就白一分。
“非得让我一点点的说清楚?”
“雍州姓池知道吗?
本王的地盘不容任何人指手画脚。
杨家——”
“也该没了。”
众人诺诺噤声,今儿可算是知道了这新主是真不容违逆的人。
还有一个念头——
别惹侯爷身边的小娘子。
江幺抵住他的前胸,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问,“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呀...”
“我到底厉不厉害呀?”
池厌冷戾都散去,揉了一把她的小脸。
“幺幺最厉害了!”
江幺水眸弯起,嘴甜道,“夫君也是!”
池厌本来还跟哄孩子一般哄媳妇,刚想抬头猛地反应过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垂眸瞧她,带着些显而易见的兴奋。
江幺眨巴着眼睛,“阿兄?”
“不是这个。”
“就是...”
池厌被江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气笑了,啧了一声。
“等成亲的时候,让你喊一晚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弯腰凑近她的耳际,声音喑哑,沾染着忽视不掉的欲色。
她耳尖红彤彤的,抬头看他的时候露出染上绯色的眼尾。
像是被狠狠欺负了的小奶猫。
此时这个小奶猫控诉的盯着使坏的大灰狼。
池厌摸摸鼻尖,觉得自己都有点过分了。
还没等他开口,江幺就被人扯走了。
他啧了一声,眉眼间带着燥意。
当初就不应该带上这个麻烦的总是腻着江幺的长今公主。
“诶诶诶!干嘛呢?别碰江小幺。”
长今警惕的瞥了一眼池厌,哼了一声。
转身挽上江幺的胳膊,“幺幺,我们去玩呀!”
长今一直对于江幺有种迷之自信,可能来源于当时江幺一招制敌的场景。
江幺被池厌撩到了,心中有些别扭,悄悄瞪了他一眼,就跟着长今一起离开了。
只剩池·留守儿童·厌在原地憋闷,他一转头又看见了同病相怜的林氏留守儿童。
“我说兄弟——”
林安文雅的摇着折扇转头表示疑惑,“侯爷有事?”
“她老粘着江小幺也不像话吧?”他意有所指。
林安嗯了一声,“不知侯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