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故意不接我的通讯!!”暴躁的话语终于顺着兆亿网路传入当事人耳中。
“什么事?”斯塔克再度重复问道,眼皮都不抖一下。
对面人连忙做投降状:“行行,知道,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轴呢?玩笑也开不得,我说我这就说行不行!!”
“我听说你要回来了呀?”聂尔奇眸光闪烁,眼神中带着一丝丝兴奋和复杂。
斯达克挑眉:“不是早就确定好的事么。”
“也不是这么说,这自然要看你的意思.毕竟几年过去了,我以为你养孩子上瘾都给忘了。”聂尔奇颇有些挑衅道。
“不会忘。”青年军官低垂着眸,遮住了大半边肃整面容,然后在这位搭档眼下咻地拉动加速行掣。他在因空间跳跃而扭曲的空间曲线中掷地有声地道:“我不会忘。”
聂尔奇愣了下,却也有些了悟对方为什么会忽然这样严肃起来。他大要表达的意思大概是他绝对不会忘记自己要做的事。
是啊,他们是帝国兵士,自站到战争的前线上除挥洒生命和鲜血就再没有了别的选择,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没有那个能力另说,但当他们拥有了捍卫国土保卫人类未来希望的力量,他们便不可能袖手旁观。
这是他们的意志,也是他们的使命。
死亡确实是他们行路上的常客,带走了他们一批又一批的同胞战友。
但他们却一点儿都不感到畏惧,因为他们知道与死亡相伴的是荣耀也是希望。
如果有一天真的要投入死亡的怀抱,他们更希望自己身在这片战场之上。
其实当初斯达克放弃触手可及的前程自请到边缘星系定职让军团不少人都感到意外。尤其是斯达克的直系长官,曾多次寻他谈话,希望他不要意气用事。
但对方在知道事情始末后又还是十分利落地放手,让斯达克暂且抛下手上的事情去完成未尽之事。
作为与斯达克有着同等竞争关系的同僚,聂尔奇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因为不可否认的是斯达克确实比他要优秀许多。
虽说两人共属一位直系长官,当初军职也是相当,然斯达克总是更受到重视些。
尽管聂尔奇一直将其视为对手,可他心里却是清楚自己距离对方还差上一截的。
且要不是他的家世背景,他是不可能赶上斯达克跟其同处于一个平面上,所以面对这位聂尔奇总是有些不服气的。
再加上斯达克与他的“假想情敌”姜辉是好友。这个内心好似总是长不大的家伙心下总有那么几分别扭。
最后的结果自然如现下大家都知道的这样,斯达克暂停手上的工作下放到
后来他意外联系上斯达克,又接触了姜洄这个故人之女,便借故缠上了斯达克。
这个“缠”是字面意义上的。两人之前的关系不冷不热,甚至略微有些敌对,眼下倒因为关心同一个人不觉间亲近起来。
当然其中更多的是聂尔奇单方面的亲近。他经常找到斯达克了解姜洄的情况,还常常给她带礼物关心她的学习,时机对的话偶尔还会给她上军队培训课,‘活像多了个爹似的’——这是斯达克的原话。
只是斯达克本人倒没有对此表现出太多抗拒,在聂耳奇讲废话的时候他甚至还会时不时应答几声,算是友好表达了。
斯达克说的也没错,他要回归军队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决定了,几月前尤索少将还询问过他。所以聂尔奇这话摆明就是明知故问,没话扯话似的。
斯达克也懒得跟人扯皮,于是当面就戳穿了他。
“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别遮遮掩掩的。”斯达克目光锐利如刀地看了眼对面的人:“再不说的话我就关了,这边星际通道不好走。”
“欸欸,别关!骗谁呢这是还说星际通道不好走,这路咱都走几回了。我说我说行不?我就想问问你小家伙表现得怎么样,听说这回统招动静闹挺大的,连少将军团长都有所耳闻。”
闻言斯达克却是皱眉:“不过小孩子的玩闹,也值当?”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尤索少将应当随同军团长在忙新战线的事才对。”
聂耳奇浑不在意道从不在意:“是啊,可忙,忙得快要死了,所以你可赶紧回来帮忙。”
“不过再忙也总有歇息的时候,这不正好听一些热门话题消遣消遣。而且你是不知道,尤索少将家也有孩子参加了统招,估计他老人家就悄摸摸盯老久了。”
“既然你也关注好一阵了,又何必问我?”青年蹙眉,有些无语。
“你这家伙也忒无趣了,孩子出息了找你这个监护人唠叨唠叨不是很正常吗?小家伙表现的贼好,连尤索少将都听到些风声,还问可是你亲自教的那孩子。”
“要说小家伙也是老争气了,果然不愧是江学姐的孩子”不,她可比江学姐能闹腾,连不可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