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这么说,谢谢。”邹文娟在说完,就开始准备了。
因为这首歌的难度不低啊!用到美声还有高音域。
需要气沉丹田,攒一些气息。
给八十年代带来的是一种激情的澎湃。
音乐一响,唢呐一吹。
除了卧靠,还有啥感慨的。
尤其是李老爷子拉着手风琴,像是炫技一样的风骚。
当他的和音一加入,像是混音一样带有低沉的魔性。
难得在全国观众面前表演一把,每个人都在炫技。
尤其是王鑫峰,吹着唢呐乱跑,一会对着李大爷吹,一会对着王维豹和贝斯吹。
不知何时,邹文娟把自己长发,发卡扔出去。
弯腰低头,叉把着腿,疯狂扫弹着电吉他。随后跟着鼓点,开始甩头。
得,彩色的灯光乱打。
一会舞台,一会观众。
晚会有点演唱会的节奏了。不,是迪厅的节奏,好多观众座席上的人已经开始站起来扭着腰,摇头晃脑了。
邢宝华确确实实的捂脸了。
那丫头竟然甩头,小蛮腰,皮衣皮裤的甩得还很好看。
五六分钟的事儿,这首曲子总算嗨完,观众们可不管那一套,继续安可,安可地喊着。
估计导演也急了吧!再安可下去,后面的表演都超时了。
暗地里冲着他们摆手,让他们赶紧收拾东西下台。
而且已经有不少工作人员出来帮忙搬东西。
又是一阵乱,观众台上,那些调皮的青年已经开始吹起口哨来了。
总算是演完了,收拾东西,回招待所休息。后面的节目没啥看的了,再留在这里纯属受罪。
找到后台的伙伴们,却看到刚才主持节目的主持人对着邹文娟说道:“想不想来更高的平台唱歌。”
王维豹及时过去打断说道:“抱歉,她已经有经纪公司和唱片公司了。以后会有合作机会的。”
王维豹的做法,邢宝华很满意,走过去说道:“我们回去休息。”
突然有个穿着厚马甲的工作人员,像是额头带着汗,跑到邹文娟跟前说道:“你们这一组,还不能走。刚才导演说,让我通知你们,可以再给你们加一场凌晨后的节目。”
邢宝华看到这位冒汗的工作人员,说道:“不了,两首高难度的歌,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帮我谢谢导演组。”
这就算拒绝了。
不拒绝不行,也就工作人员跑来跑去的能出汗,他们都冻得得得的。
要是在室内,有暖气还能撑着。等到凌晨,不知道他们这帮人有几个会冻出病来的。
就这么走了,挥一挥衣袖走人。明天还得赶着回家。
好在提前协商好了飞机。不然回家都是奢望了。
半夜,邢宝华刚迷迷湖湖地躺下,就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是邹文娟。
没心没肺地说句:“有事儿?有事儿能明天说嘛?”
“我,我冷。”
邢宝华赶紧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不烫啊!再摸脖颈,也不烫啊!
好吧!滚烫的是那俱优美的身躯。
宽大舒适的床上,被子在动着。
他俯视着她,轻轻地吻。
算了不描写了,总之有些不可描述的事儿在发生。
第二天,两人从晨光中醒来,回味着昨晚不可描述的事情。
邢宝华倒是甜蜜的一笑,身怀中的女孩羞红了脸。
其实两人能躺在一起,也不是偶然。应该说顺其自然罢了。
邹文娟经过两次挖角,心里也有些慌张和不安。
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这一切是邢宝华带给她的。
从写歌到安排乐队等等,一切都是出自男人之手。
如果有一天离开这个男人,她还有成就吗?有些迷茫。
就像邢宝华说的,如果有一天,她值钱了,会考虑卖她的合约。
所以她莫名地害怕。
再说邹文娟什么都没有,能有的就是那颗心,那俱身子。
用心捆绑住,就不会把她的合约给卖了。
至于挣与不争,用她老子的话,其实三奶奶也挺好的。想要一块容身之地,那就是国外。
邢宝华起床洗漱穿戴好后,对着邹文娟说一句:“新年快乐。”
大年初一嘛,见谁都得来一句,新年好。
可惜没准备红遍,这年头老板给员工发红包,还没兴起来。
不是没兴起来,是不敢啊!
招呼人,吃完早饭,坐上酒店的车,就去某机场了。
等候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飞机缓慢得出来,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