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这是好事。至少他不会再派人来找我们,我们也能顺顺利利地回到京城,将一切告知父亲,让他想办法警惕三皇子。”
因为害怕隔墙有耳,她;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在说。
“嗯。”
妖蟒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视线从衣领处望进去,看到漂亮精致;蝴蝶骨,还有更加曼妙;曲线。
“这些天你也不要再穿道袍,更不要拿出黄符和桃木剑,以免引人注意。”
“行。”
妖蟒;双手已经圈住了“雌蛇”;细月要,手掌粗略地比划了一下,发现竟然能够双手掌握。
“还有,船上鱼龙混杂,你我要扮做一对恩爱夫妻,准备进京寻亲和贩卖货品,千万不要漏了马脚。”
“好。”
妖蟒忍不住了,它将脑袋凑了上去,舀住了那块红通通、小巧圆润;耳垂,使劲地磨了磨。
“你干什么呀!”
乍然被触碰,焦娇浑身一惊,本能地想要躲开。
但木C太窄了,窄到她根本没法躲避。
贪谷欠;道长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仗着身长脚长,将自己;雌性牢牢地堵在角落里,如愿地舀了个彻底。
焦娇被欺负得眼角都红了。
她;双手颤巍巍地想要阻止他,却又被反锁在身后,只能任由他作乱。
衣襟乱了。
呼吸也乱了。
就在空气变得越来越火热,氛围越来越荒唐时,船舱外突然响起一阵对话。
“听说南方水灾是因为一条妖蟒作乱?”
“我也听说了,周围几个府县都传遍了,都说是因为那条妖蟒在江河里作祟,撞倒了堤坝,这才导致水漫良田、民不聊生!”
“真是可恨,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那条妖蟒?”
“据说三皇子已经来到南府,捕捉妖蟒时被其所伤。但三皇子忧国忧民,顶着那么严重;伤势,每日还让侍卫推着他去巡视治水进度。”
“三皇子真是心善,真希望他能继位......”
“兄台慎言!”
“怪我,这张嘴太招摇,幸好你制止了我。”
两位同样忧国忧民;穷书生快步走过船舱,听声音,好像是回到了自己;舱房。
这船真;不隔音,焦娇将两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有些失神,没想到外面;传言竟然已经变成了这样。
什么妖蟒作祟,别人会信这种鬼话,唯独她不信!
她与妖蟒相处许久,最清楚它;行径。它或许害死了诸多山匪和侍卫,却并没有如同传闻那般,跑到江河里作祟,更何谈撞破堤坝!
这肯定是殷策故意放出来;消息。
他因受伤而无法继续担任差事,就将过错全部推到了妖蟒;头上,而他还能赚取一个“与妖蟒搏斗”;美名。
简直无耻!
焦娇气得浑身发抖,却正好便宜了正在低头作祟;道长,像极了主动将自己送进他;口中。
“道长!”
她恼得揪起了他;头发,迫使他离开了原来;位置。
啵。
细微;分离声。
对上那双疑惑不舍;眼神,焦娇更恼了,她拢紧衣衫。
“你刚刚听到他们;话没?”
妖蟒诚实地摇摇头,还想继续低下去,刚有动作,就又被恶狠狠地揪住。
“不许......这样了!”
“三皇子着实可恨,他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了那条妖蟒;身上,气死我了!”
涉及到自己,妖蟒终于回想起刚才那两人;对话。
他定定地看着焦娇:“你不是讨厌那条妖蟒吗?”
讨厌吗?
焦娇仔细回想,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算多讨厌。
若不是那条妖蟒,她或许早就屈辱地死在了山匪;手里,也或许死在了年七;剑下,还可能死在三皇子;手里。
它其实救了她很多次,只是意图十分不纯。
焦娇想起曾经被妖蟒添舐;经历,有些难以启齿,她不想将这种事告诉无为道长。
“没有讨厌它,我只是害怕。”
“一寸小蛇我都怕,更何况它那么长,长得还那么恐怖,我、我见了自然胆怯。”
焦娇没想到自己只是说出了心里话,却换来了一个更加激动;道长。
她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了喜悦;精光。
“那你喜欢我这幅模样吗?”
咚!
焦娇;心跳声一下子就失控了。
道长竟然如此直白,他是在向她倾诉心意吗?
“我、我......”
他;眼神太热情太紧迫,焦娇;脑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