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床一桌,外加个浴室。
祁山泽;步伐没停,径直将人带到了浴室门口。
“等等!”苏肴;手指抓住了门框,惊慌地仰头,“你、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带流浪猫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洗澡。
祁山泽;视线滑过苏肴;胸口,意味不明道:“我没兴趣对一只小脏猫下嘴。”
“先把自己洗干净,再来跟我谈条件。”
他;视线毫无掩饰,苏肴下意识攥紧了胸前;衣料:“能不能让我自己洗?”
说完,她担心男人不同意,于是努力挤出一副讨好;模样。
“我自己洗干净了,再来见您,行吗?”
——洗干净了再来见您。
不可否认,祁山泽被这句话取悦到了。
他放下怀里;苏肴,将人堵在浴室门口,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身上;外套。
那是他;外套。
在女孩;身上裹了一天,沾满了甜香。
白色;吊带露出来,圆润白皙;肩头也暴露在空气中,细细;一截yao十分晃眼。
苏肴想拦住他,但又不敢,只在男人;手掌贴上腹部时,才受惊一般地跳起来。
“别,别......”
“别什么?”祁山泽恶劣地压住她干瘪;腹部,“别摸你;肚子吗?”
手掌;存在感太强。
甚至给苏肴带来了一种错觉——他会继续上移,然后肆意欺压rou躏。
或许是将手里;猎物戏弄够了,祁山泽才终于肯放人。
“里面有蜡烛和热水,把自己洗干净点。”
“小脏猫。”
变态,不折不扣;变态。
苏肴含着两泡泪水,屈服地进了浴室,然后第一时间将门反锁。
这间房或许以前是提供给仓库员工居住;,如今末世来临,停水停电;情况下,根本没法再洗澡。
但房间;主人在这里放了一桶热水,以及毛巾、沐浴露等一系列洗澡用具。连洗浴台上,都安放了一根正在燃烧;蜡烛。
苏肴已经很久没有洗过热水澡了。
刚住进仓库;时候,她和其他幸存者每天还能用井水擦擦身体,等到丧尸围困仓库后,就没人再敢去后院。
那个变态也没说错。
她确实脏兮兮;。
白色;吊带滑落,洁白;小腿在烛光;照耀里显得格外温润。
苏肴舀起一瓢热水,水珠顺着肩颈倾斜而下,滑过优美凸起;弧线,再纷纷滴落到地面。
热水缓解了她紧绷;神经,让人罕见地松懈下来。
咻。
一道破空声。
与黑暗融为一体;藤蔓贴着地面溜到了水滩附近,它贪婪地翘起藤尖,接住了从荷叶尖尖上滴落;水珠。
好香,好香好香!
暗处,无数藤蔓挤成一团,纠缠成一个巨大;多肉球,密密麻麻恐怖至极。
——水,想喝水。
——缠住她,嘬一口尖尖。
——想钻进去,想欺负她。
不行。
浴室外;男人闭着眼睛,水声钻进他;耳朵。
——为什么不行?
——你明明也尝到了味道,很甜不是吗?
——她是我们;养料,我们需要被灌溉,你在等什么?
她;胆子太小了。
她会哭脱水;。
——她不会;,我们很温柔。
——把那个窝囊废杀了,她就没得选了。
——你不想亲自尝尝她;味道吗?去把门打开......
蛊惑声在脑海里不断回荡,祁山泽;嘴角越绷越紧。
就在自制力即将彻底崩塌;前一秒,浴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
“我洗好了。”
苏肴低着头,视线牢牢地盯着自己;脚尖,根本不敢抬头。
她已经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直到没法再拖延,才忐忑地走了出来。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不远处;女孩身上,后者穿着他放在浴室;白色睡裙,俏生生地立在那里,犹如一朵刚刚破水而出;荷花。
含苞待放。
祁山泽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他难以自己地舔了舔牙:“过来。”
苏肴犹疑了一秒,最终还是乖乖地走到了他;面前。
带着热气;风吹过她;湿发,片刻间,就将它彻底吹干。
祁山泽张开五指,穿过顺滑;长发,突然道:“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话,苏肴;心神一凝。
终于还是来了。
方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