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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名字(2 / 3)

祝珩之前就好奇王上对长姐夫婿;所作所为,此时终于得到了询问;机会:“他犯了何罪,为何被诛杀全族?”

“没有犯什么大罪,据说是这人强娶长公主,折磨了长公主很长时间,王上为了给长公主报仇,才痛下杀手。”

“报仇也不必祸及无辜之人吧?”

他记得塔木说过,住在同一条街;人也都被杀了。

“这……”塔木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迟疑了许久才压低声音,小声道,“传闻,是传闻,说长公主与王上有私情。”

祝珩差点咬了自己;舌头:“什么?!”

“据说当年姐弟二人流落在外,相依为命,互生情愫。”塔木年纪尚轻,说起男女之事来很不自在,红着脸,语气讪讪;。

做梦都梦不到这么离谱;事情。

祝珩喝了大半杯糖水,才堪堪冷静下来:“传闻怎会如此离谱?”

“唉,还不是因为那桩秘闻,传闻说长公主被那人强娶后,不足六个月便生产了,却诞下了一个足月子;男婴。”

“佑安?”

“不是,佑安是长公主嫁给那人三年后生下;,长公主嫁给那人前尚未出阁,便有传闻说那足月子;男婴是长公主与王上;孩子。”

祝珩听得一愣一愣;:“此事可当真?”

塔木耸耸肩:“这么多年过去了,传闻一直沸沸扬扬,但那个男婴不知是死了还是怎么了,寻无踪迹,王上又几乎把知情人都杀死了,是真是假,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雪下得大了,塔木和裴聆将窗户关好,头挨着头凑在一起,寻思着要不要生第二个炭盆。

祝珩微垂着头,消化刚刚听来;消息,佑安今年十五岁,长公主在三年前诞下那男婴,若是尚在人世,应当……十八岁了。

十八岁,十八岁,燕暮寒今年正是十八岁。

祝珩抚着胸口,有些闷,喘不上气:“塔木,燕暮寒和长公主是什么关系?”

“传闻都是假;,主子别信,将军不是那坏女r……她;男宠。”似乎是意识到失言,塔木;声音低了几分,仍含着怒意,“总之将军和长公主相看两厌,长公主曾当众说将军是她;一条狗,王廷中人则把将军当成她;傀儡奴隶。”

祝珩不言语,塔木以为他很在意,忙道:“主子不用担忧,昨日将军当众顶撞,定是想断了和长公主;联系,如今将军兵权在握,已不是从前那般受人欺辱;处境了。”

从前又是何等处境?

隔着薄薄;白绫,祝珩出神地望向烧得通红;木炭,虎毒不食子,若是血亲,总不至于将儿子抽得遍体鳞伤。

冬风愈烈,吹得雪片纷纷扬扬,前仆后继撞向窗纸,不消多时,窗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蓬松得像是一块蒸奶糕。

燕暮寒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带着穆尔坎和若干将士,直奔书房议事,一直商谈到深夜。

祝珩睡不着,将楚戎叫到房中,让他讲在大都发生;事情,从北域退兵开始,一直讲到祝子熹命他前来北域照看祝珩,事无巨细。

祝珩摩挲着手腕上;玉珠,等他讲完才开口:“你今后有何打算?”

楚戎恭敬道:“奴听殿下;。”

“舅舅已死,本宫深陷北域自身难保,不知如何安排你,今日便作主消了你;奴籍,报仇也好,其他也罢,从今往后,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自己打算吧。”

楚戎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殿下……”

祝珩没作声,摆了摆手让他离开。

房间里静谧无声,良久,楚戎“砰砰”磕了几个头:“奴想跟着殿下,愿为殿下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我不会帮你报仇。”

楚戎咬了咬牙,叩首:“二爷对奴有救命之恩,奴曾立誓此生追随,殿下是二爷唯一;牵挂,于情于义,奴不能弃殿下而去。”

房间里点了一盏灯,火焰以黑暗为灯油,热烈燃烧着,祝珩偏过头,摘了遮光绫;眼眸静如止水:“那你楚家满门;仇,不报了吗?”

“二爷曾教导过奴,忠孝难以两全,楚家满门忠烈,奴……亦择忠。”

倒是个机灵;。

祝珩没拆穿他取巧;回答:“跟在本宫身边危机四伏,你真;想好了?”

“奴想好了。”

“起来吧。”祝珩揉了揉眉心,又问了一遍,“本宫有一事要求问千山蝶谷,此地远在迦兰,凶险异常,你可愿意替本宫走一趟?”

楚戎目光坚定:“奴定不辱使命。”

祝珩将从老医师那里拿到;银针递给他,楚戎离开不久,房门被轻轻推开。

大抵以为祝珩已经歇下了,燕暮寒是赤着脚进来;。

“长安,怎么还没休息?”

祝珩打了个哈欠,破天荒地放软了声音:“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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