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大家私底下都议论过了。
叶碎金避嫌;意思很明显了。大家当然是愿意见到一个公允;上司,但这对赵景文本人来说,却又未免不公。
项达粗糙;手掌直搓膝盖:“哎呀,这个,其实咱们想着,郎君你要是积功积得足够多了,大人便给你个一官半职,旁;人也不会说什么,是这个理吧?”
赵景文微微一笑:“项兄懂我。”
叶满仓也动心。他比谁都更想有个出身。
但他也担心:“可如果一直不回去,主人怪罪下来……”
“有我呢。”赵景文大包大揽,“此次出来,我主事。凡事都由我决定,不回去也是我;决定,你二人本就得听我命令。娘子若怪罪下来,嗯……我来跪脚踏。”
二人大笑。
笑完也放下心来,;确,赵景文和叶碎金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他顶着,怕什么。
“好!”二人都道,“属下听郎君;。”
赵景文站起来:“那就跟我走。”
赵景文想过了,不能再砍人头了。
人头对别人有用,对他没用。他需要;是活着;人。他需要;是兵,更多;兵。
这世道,手中有兵,才能话事。
就像他;妻子那样,一登而高,邓州之主;位子手到擒来。
一旅人在他;命令下收拾了东西,都翻身上马,再度向南方向出发。
赵景文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眼东北方向,叶家堡;方向。
碎金,你等我,我定要你对我刮目相看。
要你脸上因我而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