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姿态,说要严查卢国公被杀一事,并下令在事件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许人随意谈论此事。
可百姓当面不说、公众场合不说,还是会私下说,躲在家里说。
朝臣也一样,柴世勤的身世被翻了出来,大家都在对比时间线,猜测各种可能性。
隔天建宁帝才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很久了。既然快死了,又何必在乎名声,当然是把心愿了了最重要。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这事跟柴世景和康悦然脱不开干系。他恨柴世景恨得牙痒痒,随便挑了个小错,就罚柴世景跪在宫门口,跪到天黑才能起身。
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康悦然气极了,她收买了几个学子,让他们挑唆京城一众学子给建宁帝上谏言书,请建宁帝体恤西南百姓,尽快召回柴世勤,改派有能之士前往西南平乱。
建宁帝召了秦舒进宫,喘着粗气质问秦舒,“你为何还不启程前往西南?秦舒,你秦家是不是要造反?”
秦舒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秦家不参与夺嫡之争,更不会造反,我只是想为自己求一个前程。”
“你一个介女子,求什么前程,你出宫后立刻前往西南,若是抗旨,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