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菲薄啊。哎哟,我这个词没用错吧。”
隔了一会儿,牛大严慢慢吐出三个字,“没用错!”他端起碗一口喝下。
洪保又给他满上,“还是大掌柜有学问。”他小心地问道:“我看大掌柜今天心里不痛快啊,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担心铺子的生意。”
铺子的生意是比以前少了一点儿,但年底的生意本来就少。而且洪保知道,牛大严肯定不是为了生意的事郁闷。
小厮大生生气地说道:“要说康元晨真不是东西,大掌柜对他那么好,他转头就能背弃大掌柜、另开炉灶,真是让人心寒啊。”
洪保假意训斥道:“你懂什么,拆伙的时候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是因为碰到了一个好机会才分开的。”
“老爷,这话你也信?我看康家那兄弟俩就是利用大掌柜给他们挣钱,康元午还处处防着大掌柜,每次运货,次次不落地检查,生怕大掌柜虚报数目,挣了钱不分给他们。”
“别胡说!大掌柜不是那样的人!”
“我当然知道大掌柜不是那样的人,我是说康元午小心之人,也就是大掌柜不跟他们计较,要是我,早忍不住说他们了。”
洪保用余光扫了眼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