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秦源思虑片刻,道:“据我所知,圣上在西南安排了一股暗势力,但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是谁在管。你可以让你在西南的朋友,将卢国公藏有私兵的事公布于众。”
康悦然摇了摇头,“圣上出手,那些私兵必死,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她不想让私兵死,她想要这支私兵。
秦源以为康悦然心疼将士,心中对康悦然又满意了一分,“镇国公府在西南没有人手,帮不上你的忙。”
“无妨,卢国公若是死了,西南恐怕会乱一阵子,那时,也只有镇国公能以最快的速度平乱,也只有镇国公的名号,才能镇住西南周边小国不敢进犯,免西南百姓流离之苦。”
这不是恭维,这是实话。
秦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姑娘过奖了!还请姑娘见谅,镇国公府不涉党争,只忠于圣上。舒儿与你投缘,一定要帮你,我作为父亲劝不住她,只好陪着她一起来了。”
“我和阿景从没想过要利用北境的驻军来攻打西南驻军。我只要保证,秦家不会在我们与卢国公相斗时捅我们一刀就够了。”她知道秦源不是小人,但她很担心建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