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悦然不喜欢别人问关于她师父的事,所以柴世景和贺正初没有多说,便将话题引到海运衙门上。
说了好久的话,贺正初回房了。
柴世景很严肃地问道:“悦然,你昨日要在牢里过一夜,是不是故意引人去杀你?”
确实是!“当然不是了,我是故意引我师父出来。我都坐牢了,他肯定会出手帮我!”
柴世景不说话,用眼神控诉,康悦然顶不住这种眼神,主动投怀送抱,“其实也有一点儿,昨天我故意说,让仵作再仔细验一下尸体,就是让晋王误会我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可知道这很危险,你身上没有兵器,万一真伤了你怎么办?万一买通人在牢里给你下毒怎么办?万一......”
康悦然吻住柴世景的唇,柴世景不受她诱惑,推开她接着说,“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啊,我心里有数的,不会真的不要命的。”
柴世景很生气,撇开头不理康悦然。
她有空间,可柴世景并不知道。“阿景,你别生气啦!我保证,以后不会莽撞了。”
她在柴世景怀里扭来扭去,“阿景、阿景,你跟我说说话呀,你理一下我呀,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