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鲤比划了一下,但是房间太暗,栖川鲤感觉这两人也看不见什么,殊不知这两个卧底人员,夜视也是极佳的,少女的表情,凭着微弱的月光,根据她的语气也能想象的出她此时此刻的表情来。
“唔……我……我好像被附身了。”
“……”
“……”
但是栖川鲤一说完,对面的两个人沉默的很微妙,栖川鲤拉拢着双眼悠悠的反问道:
“你们是不相信是吧。”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在这方面还挺一致的,但是两个人听着小姑娘这凉凉的语气,好像承认的话,会被她揍一拳,安室透笑了笑安慰栖川鲤说道:
“这个嘛……我更相信科学吧。”
赤井秀一的话语倒是比起安慰,更多的是反问:
“哦?被附身了?什么感觉?”
“??”
你怎么还反问啊,栖川鲤愣了愣回答道:
“不知道啊,就……记忆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不被自己控制,清醒之后,全身酸痛好像和人自由搏击过了一样。”
“……”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没有记忆了,那你还怕什么。”
“你说的到轻松,你的身体在你没有记忆和自主意识的时候自己动,不是很吓人吗。”
栖川鲤想到被自己揍过的工藤新一,她鼓了鼓腮帮又道:
“没有意识的攻击人,杀了人怎么办。”
“哦,确实,很可怕。”
赤井秀一这平淡的语气说出很可怕这个词,栖川鲤怎么听都觉得拳头有点痒,她是不是除魇没有除干净啊,有点想动手。
“喂,黑麦。”
安室透阻止了赤井秀一那个逗弄少女般的语气,赤井秀一耸了耸肩,他反而若有似无的笑问着安室透:
“怎么了?波本,你在不悦吗。”
安室透侧过头眼神冷漠的对赤井秀一说道:
“啊,是啊,我不喜欢你和她说话的语气。”
赤井秀一喉间发出一声低笑,男人调笑一般的语气和安室透的冷漠截然不同,他那玩笑似的意味栖川鲤却隐约的感觉到一丝危险性:
“呵,波本,我之前就很好奇,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呢,你和苏格兰两个人都对她过分在意了吧,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栖川鲤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等等,这个疑问句,怎么带着一股危险意味,是修罗场前奏吗?
安室透还记得之前在栖川鲤的阳台上和黑麦相遇的画面,这个男人可以晚上上门来栖川鲤的家一副相熟的姿态,安室透挑了挑眉回敬道:
“是我好奇吧,你独自去查纹身的事情是因为什么,和她在舞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栖川鲤张了张嘴,声音悠悠的说道:
“喂,当事人在这里,你们不应该来问我吗。”
但是栖川鲤并不知道,波本和黑麦,这两个隐藏身份的人,真正要对峙对方说辞的,是更深层次的身份问题,对方的身份,到底有没有问题,对方到底有没有隐瞒着什么,栖川鲤只是其中的一个借口和掩饰罢了。
但是这种掩饰之中,却又隐藏着一丝的真实。
安室透确实在乎栖川鲤,因为她是需要保护的存在,他的朋友松田阵平重要的人,他不能让她和组织牵连在一起。
而赤井秀一也确实做不到把这个小姑娘牵连进组织之中,无法单纯的去利用这个少女去完成他的卧底,达成他的目的。
所以,她是借口,她是掩饰,但是却也是想要让她尽量远离组织。
不过似乎,现在的情况,她和组织牵连的越来越多了。
“哦?”
“哦?”
两个人同时问向了栖川鲤,他们隐没于黑暗之中,那身形高大的黑影黑压压的仿佛影子就压在了栖川鲤的身上,现在加上这句意味不明的‘哦?’,怎么听着都带着一丝质问了,果不其然,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你说,是什么关系呢?”
这是送命题是吧。
栖川鲤眨了眨眼,因为黑暗中看不清什么,所以栖川鲤理直气壮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们都是我见不得人的秘密啊。”
听听,多么掷地有声理直气壮啊。
多么雨露均沾一视同仁啊。
“呵。”
赤井秀一被栖川鲤给逗笑了,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可真是个贪心的小姑娘啊。”
栖川鲤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说了,她毫不介意的承认这个评价,慢慢的摸索到床边然后坐了下来:
“是哟。”
栖川鲤说完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栖川鲤稍稍沉默了一下,问着两人:
“所以,你们俩人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