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的任务失败了。”
赤井秀一看不到背对着他的琴酒的表情,但是从伏特加的表情和反应来看,应该是失败了,否则伏特加那个不会隐藏表情的男人现在应该是笑着的吧。
“……呵,你怎么不说是爱尔兰任务失败了?”
安室透收回看向琴酒的视线,笑着对对面的赤井秀一好似玩笑般说着,两个男人的声线都极为独特,他们带着笑容相互试探的时候,眼神里都是毫不掩饰的不信任,可以说,这样的两个人一起去执行任务,才是最奇怪的。
明明没有什么仇,却总是针锋相对。
“撒……”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男人优雅的抿了口杯中的酒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够让苏格兰和爱尔兰一起任务失败呢。”
【是栖川咪。】
******
“阿嚏!”
栖川鲤处理好了身上的伤口,此时坐在属于她的病房里,对,她的病房里,栖川鲤拧巴着小脸看着对面的三个男人。
“不至于吧,我就身上一些小伤,这也要住院?”
还是单人病房哎,太夸张了吧!
“医生说了,你身上的几个伤最好过一个晚上的观察期。”
萩原研二的表情可不算好,栖川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陪她一个个检查,一个个包扎的,少女没心没肺的样子,自己喊一喊痛好像就没事了一样,但是他却记得牢牢的。
但是比起住院,栖川鲤更在意的是报警,小姑娘坐在病床上,抱着私立医院柔软的被子,她问着松田阵平:“阵平,你报警了吗,我有好多线索要告诉警察哦。”
栖川鲤加重了‘好多’这个词,这个少女的语气,好像还挺跃跃欲试做笔录的样子,松田阵平拧了拧鼻梁,把栖川鲤按回病床上:
“报了,但是目前警力空不出来。”
“呃???为什么?!”
伊达航走进病房的时候听到的就是栖川鲤这句非常有精神的为什么,他扬了扬他的粗眉毛,看着小姑娘还算精神的表情,回答她的疑惑:
“我问过交通科和机动科了,五丁目那里发生了特大交通事故,是爆炸。”
萩原研二怔了一下,他看了看手机纳闷道:“我没有被通知到啊。”
“出动的是二队,而且,你是爆炸物处理班,那个是车辆爆炸。”
“……”
栖川鲤张了张嘴,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松田阵平拍了拍栖川鲤的小脑袋说道:
“放心,明天我送你去警视厅,亲自在旁边看着你交代,今天实在是没人处理你这个案子了。”
松田阵平不能私自做笔录,虽然栖川鲤把她知道的都大致告诉他一遍了,但是笔录却是需要正规流程操作才有效用的。
“松田,交代是用在犯人身上的。”
伊达航扯了扯嘴角:“你这乱七八糟的用语,不要带坏鲤酱。”
“啰嗦!”
松田阵平才不背这个锅!要说用词乱七八糟,栖川蛮那个家伙才是最糟糕的,栖川鲤最可能的是被那个男人带坏的。
“好啦,鲤酱今晚就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们三个一起送你去警视厅。”
萩原研二拍了拍栖川鲤身上的被子,像是要哄小姑娘入睡一样,栖川鲤抱紧了被子,眼睛咕溜溜的转:
“我睡不着,一闭上眼就能想到白天的事情,店长的手术还没有结束……”
栖川鲤猛地坐起身来,带着担忧的表情看着床边的三个男人:
“他们会不会追到这个医院来啊。”
松田阵平被栖川鲤这个突然的坐起来给惊了一下,小脸蛋乱想担忧的表情,松田阵平嗤笑一声:“你是觉得今天追车的那个人还有力气来抓你?”
栖川鲤眨巴了下眼睛,对哦,那辆车被松田阵平弄得乱七八糟的,里面的人一定受了不小的伤。
松田阵平再次把栖川鲤按回病床上,男人没有立即放手,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栖川鲤,对视着少女那双清澈的双眸,被松田阵平那双幽深的眸子注视着,栖川鲤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这个男人认真的注视着,带着重视的注视着,好像要透过她的双眼看到灵魂深处一般。
“你觉得我会让其他人把你带走?”
松田阵平嗤笑着,语气中带着一种自信,桀骜不驯的男人话语中还带着一丝猖狂,一身黑色西装带给松田阵平一种外表上的冷峻成熟,禁欲的模样却更加诱惑人,但是他开口之后放肆的模样却是极度的反差,这种矛盾感,也足够迷人。
“放心吧,今晚我就待在你这床边,想要带走你,第一个先问问我的拳头。”
松田阵平拉过一边的椅子,他直接坐了上去,还翘起了腿,大有一副他就在这里不动了的架势。
栖川鲤被松田阵平这幅模样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