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怕自己被察觉出什么,二来是怕他突然说要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掌握了什么消息。
她不敢掉以轻心。
对着赵容显,没人敢掉以轻心。
湖边异常的安静,挂着的灯笼一盏一盏,款式虽不一样,但贵重程度也都大同小异。
权贵们的恶趣味,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喜鹊站在灯笼前看了几眼,不由得有些心不在焉。
旁边突然有了声响,她猛地转过头看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赵容显着一身靛青色的长袍,规整又深沉,加之他恬淡漠然的气质,让人光是看着,就打从心里头少了几丝浮躁。
喜鹊仔细打量他的模样,发现人人闻风丧胆的豫王殿下,好像也并没有传闻中说的可怕。
他拿了一盏灯笼,泰然自若地挂了上去。
等挂完了灯笼,他回过头来,神色温和又自然地出了声:“灯笼还未题字,你想写什么?”
喜鹊悄悄地平复了一下心绪,这才摇头道:“我没有想写的,殿下想写什么?”
赵容显想了一下,让身边的人拿了笔来,而后在灯笼上写了字。
他写了一个字。
——安。
他写完之后,手还拿在手上,也并没有转头看她。
“本王写完了。”
字写得很简单,寓意也很简单。
平平安安,无甚出奇。
“殿下的字写得真好看。”喜鹊基于自己对苏向晚的了解之上,吐出一句话来。
毕竟苏向晚的字写得并不好。
好在赵容显并没有起疑心,相反的,喜鹊觉得他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