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抢了去。”
王真一把拉着媳妇躺在床上,他媳妇不满道:“你别乱动,说事呢,虽说咱家也不是非要和甄家结亲,可你们在军中关系本就亲密,若能和甄家结亲,自然是好的,更何况甄武这个当家人,显然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以后通儿在军中有甄武照应,也能安稳几分,哎,哎,你别脱呢,手咋还伸进来了…”
“休息了夫人,你说的我都晓得,我和谭渊若是有意甄武家妹子,谁敢和我抢。”
“上次娟儿的事,你也是这么说的,咋被王府抢了去了。”
“哎呀,也就王府能抢了我的,其他人谁敢,甄武那小子也不能答应。”王真急哄哄的丢下一句,然后满脑子就剩下软玉般的媳妇。
随着一阵动作,夜色也越来越深。
而甄武这时躺在床上想着,看来等回头,得让老三叫谭忠和王通俩小子多来家里玩一玩,让四妹五妹多见见,最后问问四妹五妹,若是没意见,就与他们两家结亲得了。
不过想通过后,甄武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
总觉得便宜了那两个小子。
……
第二日,甄武与朱高煦碰头后,带着一众人去北平城几十里外接魏国公徐辉祖,甄武和朱高煦笑着拜见徐辉祖,却没想到徐辉祖脸上不咸不淡。
对甄武不假颜色也便罢了,对朱高煦也冷着脸。
朱高煦看到徐辉祖这幅样子,狗脸也立马冷了下来,再不愿意搭理徐辉祖了,策马去了一边,但是甄武却没有资格,哪怕徐辉祖端着架子,他也得陪着说笑。
徐辉祖深深的看了两眼甄武,看的甄武心里发毛,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徐辉祖,明显徐辉祖对他有着一丝厌恶。
“你俩过来干嘛?”徐辉祖冷着脸问道。
甄武解释道:“殿下让我们二人到国公帐下听令,我俩在北平久了,不管是地界还是各处将军,相对熟一些,也能帮国公鞍前马后,做些跑腿的活。”
这话说的客气,其实表达的就是徐辉祖来北平地界办差,有他们两个帮助会顺利很多。
徐辉祖不傻,自然也听出来了。
可让甄武万万没想到的是,徐辉祖竟然冷冷哼了一声:“怎么?没有你们,我在北平地界还办不了差了?燕王这些年在北平倒是威风!”
朱高煦本来不愿意搭理徐辉祖,可没想到徐辉祖竟然这么说朱棣,这让向来崇拜朱棣朱高煦,立马怒了。
甄武见状连忙拉住朱高煦。
朱高煦狗脸还想埋怨甄武,甄武虎眼一瞪,手上用力死死的按住朱高煦,才让朱高煦老实下来。
徐辉祖冷眼看着这一幕,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
甄武转头看向徐辉祖,笑了笑,可笑着笑着,笑脸一收,声调偏冷道:“燕王殿下深记藩王职责,固守边塞,羽翼皇室,所以才十年如一日,尽心当差不敢大意,而且前些日子圣旨有云,北京地界的兵马,无王令不得调动,燕王殿下自然要对北平军马视察与规整,是以,若无燕王令,国公在北平确实办不了差,不过却也谈不上威风不威风,都是为皇上效命而已。”
这一段话,说的坚定有力。
朱高煦听了,乐的眼睛眯了起来,冲着甄武竖大拇指。
徐辉祖也有些意外,不过也只是有些意外,他不再和甄武逞口舌,开始向着北平而去。
甄武和朱高煦在后面跟着,甄武看着前方的徐辉祖纳闷,这徐辉祖是不是有病,有他娘的这样做事的?
亏得徐辉祖还是徐氏掌门人。
然而到了北平后,徐辉祖又刷新了甄武的认识,徐辉祖与燕王那么近的关系,竟然不住进燕王府,非要住招待所。
这让甄武真的是无语。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很快甄武一琢磨,便想明白了,徐氏掌门人可能是庸人吗?不仅不可能,反而很可能超出常人的聪慧。
也许徐辉祖已经察觉到,将来朱允炆上位后,与藩王定有争端,所以才这么想和燕王撇清关系。
可这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甄武和朱高煦没办法,安顿好徐辉祖后,回燕王府报告了一声,朱棣听了这个,沉默良久也没说什么,挥手便让甄武和朱高煦退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甄武和朱高煦陪着徐辉祖办差,经过一段日子后,甄武不得不感叹徐辉祖是个人物,军伍之中的事,大小悉知不说,调动,整顿,以及查探自有章程,仿佛把北平周边的卫所全部了然于胸一般。
从这方面来看,徐辉祖显然有着名将底子。
可惜。
选择错了,终归误了终生。
大势之下,岂是人力可以扭转的?!
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的来到了洪武二十六年的二月间。
这段日子甄武跟在徐辉祖身边,偷学到了不少东西,但也忙的遍地跑,所以并未关注朝廷的事情,当他好不容易得空回到北平时,耳中再次听闻到蓝玉这个名字,蓝玉案已经发了。
根据朝报上说的,蓝玉打算在朱元璋籍田时,发动叛乱,幸得锦衣卫提前查探出端倪,才避开这场叛乱。
朱元璋大怒之下,当即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