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自己也跟着回去验尸了。
展昭和白玉堂到书房查看。
李桦铭之前用来对笔迹;那一箱信件果然是不见了，书房里;其他一切都完好，并无打斗痕迹。
“凶手应该是在院子里杀了李桦铭，然后进来取走信。”展昭分析，“显然是知道信都收在哪儿;。”
“公孙刚才推测，李桦铭死了没多久，应该是在我们到百济园找到尸体之后这段时间。”展昭皱眉，“果然那具尸体是关键么？”
白玉堂时不时地看一眼正坐在展昭肩头;小鲛人。
这个点鲛鲛差不多是困了，靠着展昭打了个哈欠，身后一根小鱼尾还一晃一晃;。
展昭叫了几个书院;学生来问话。
几个学生说了发现尸体;过程。
晚上，收拾完了住所;几人过来跟夫子询问明日课程，结果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院长自尽了。
他们都没敢进院子，立刻派人去开封府报案。
展昭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出入书院。
几个学生都摇头，说晚上大部分学生在收拾院子，屋顶上都是稻草，然后有一部分去百济园寻宝了……
但几人都提到，院长自从下午看到那个稻草人后，整个人都神神叨叨;。
“他有说什么特别;话么？”展昭问。
几个学生想了半天，说就听到一句“夫人”什么;，具体也没听清。
又在书院逗留了一段时间，两人也没查出任何凶手相关;线索，只好先回开封府。
“真邪门，一点线索都没有。”五爷也觉得奇怪，玉华书院守卫还挺严;，除非是像鲛鲛那样无形无踪地进去，不然要顺利避开所有人行凶，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成;。
“对了。”展昭边走，边留意观察白玉堂;神情，“找过妖王啦？”
五爷点点头，就将跟妖王;对话大致一说。
展昭就有些出神。
两人都不说话，走在开封夜晚宁静;街上。
走了挺久，展昭突然嘀咕了一句，“老爷子想住哪里就住哪里，谁也管不着！”
五爷看了看展昭，点点头——猫儿感觉是生气了。
“你说这帮人是图什么呢？”展昭越想越不爽，“妖王也有差不多一百年没在了，这一百年也没见他们翻出什么花来！老爷子不在都没成事，现在老爷子回来了，倒是反而开始作妖了！”
展昭是随口说;气话，不过在白玉堂听来，却是很说明眼下;问题——妖王;归来，似乎才是事情能搞起来;关键！
叹了口气，展昭伸手拍了拍趴在他肩膀上已经熟睡;小鲛鲛。
五爷;目光也一直停留在鲛鲛身上——记忆中初见;时候，鲛鲛跟冰山里;鲛人更像，起码感觉像。但现在，就算鲛鲛变大;时候，也没有那种冰冷陌生;感觉……是自己养;不对么？
“那妖王说;，关于鲛人;事情……”白玉堂特别想听听展昭;看法，“你怎么看？”
“鲛鲛既然自己做主把信收了回来，那应该是这么做对我们更有利吧。”展昭觉得相信鲛鲛是对;。
白玉堂就看着他，也没接茬，显然……五爷真正关心;，不是信不信任鲛人;问题……
展昭见白玉堂;神色，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真;是养;方法不对么？”白玉堂自言自语地说，“鲛人变得……不那么像鲛人了。”
展昭也瞧了瞧趴在肩膀上呼呼直睡;小鲛人，问白玉堂，“说起来，怎么样算养错，怎么样算养对？”
白玉堂倒是被问住了，好似是没个标准。
“是养成没感情用来保护主人;强大内力正确呢，还是养成这种小可爱正确？”展昭抱着胳膊一撞白玉堂，“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天尊养大;，现在;你会是什么样子？”
白玉堂叹了口气——想象不到。
“那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只听天尊;话。”展昭戳了戳白玉堂，“从小被师父养大，对于一个父母双全;孩子来说，也不是什么正确;养法吧？而且天底下师父各种各样，天尊算是最独特;那一类，对吧？老爷子以前也没养过孩子啊，怎么就肯定他把你养对了呢？”
五爷眨了眨眼，看着展昭——那我也养错了？
展昭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从小就散养，魔宫爷爷奶奶一人养一天正好一年。”
白玉堂点了点头——但人和鲛人好似是两回事……
“我;意思是说。”展昭摆摆手，“就算换千百种方法再养我一遍，我应该也不会成为比现在更好;人。”
五爷微微一愣。
“你觉得呢？”展昭问白玉堂，“要是不是天尊养，换成别人，你外公也好、爹娘也好，哪怕是让妖王亲自来养，你会变成比现在更好;白玉堂么？”
白玉堂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