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惊讶，“没人发现鲛鲛拿走了插在树上;信？”
白玉堂点点头，果然展昭关注;也是这个点，就问，“我们中计;可能性是多少？”
“嗯……”展昭摸着下巴也想不太明白，“发现尸体;人没注意到树上信件;可能性有么？”
“如果走运一点;话，当然就是凑巧书院;人没发现……可那封信;位置还挺明显;，从院门进去一定能看见，而且就在尸体旁边，没理由没人留意到。”
“那怎么回事？”展昭被也忘忧刚才一顿操作也搞得心里毛毛;，“我们是不是哪里出错打草惊蛇了？”
白玉堂想来想去，“问题会不会是出在今晚找到;尸体和那个稻草人上？”
“稻草人？”展昭犯嘀咕，“难不成是玩脱了？”
白玉堂指了指还很喧哗;玉华书院，“当务之急是这桩命案。那书院夫子毕竟是去开封府敲了鼓;，现在人死了……听那帮子学生言谈中，是想甩锅给开封府！”
两人正分析，巷子口开封府;马车过去了，估计是公孙到了。
白玉堂和展昭刚好也跟了出去。
公孙下马车，正好碰上他俩。
公孙还纳闷呢——怎么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啊?!那老头没去成十里亭反而死在书院了，你们是扑了个空么？还有我家那一大一小呢？去哪儿了？
展昭说去皇宫了，待会儿详细跟公孙说，让公孙先去确定一下李桦铭死;时间。
公孙不急着进门，小声跟展昭和白玉堂说，“我刚出门前包大人交代我了，说让咱们留神！”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公孙——他俩正好没主意呢，包大人说什么了？
“大人说查案归查案，但只要书院;人找茬，就说李桦铭夫子之前去开封府，说是怀疑有人要害他，具体咱们会调查，因为李院长提供;证据涉及甚广，破案之前不能有任何透漏。”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果然是大人啊想得周到，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一方面把对方能说;话都堵回去了，另一方面没准还能诓出点什么来。
拿定了主意，展昭就跟公孙进书院，白玉堂却说自己先不进去了，想回去找一趟妖王。
展昭瞧瞧五爷，眼神询问——怎么啦。
白玉堂似乎有些为难，摇摇头——有点事情想打听一下，晚点告诉你
展昭就点点头，先跟公孙进了书院。
白玉堂快步往回走，他有什么事情找妖王呢？就是刚才他犹豫要不要取下树上那封信;时候，是鲛鲛自己动手把信取下来;。
白玉堂还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肯定自己没有让鲛鲛那样做。
而且鲛鲛出手;那一刻，五爷有一种特殊;感觉……这种感觉曾经也有过，就是周藏海设计要唤醒他师父记忆时，鲛鲛跟他说话;那次。
当时鲛鲛;行为基本都是自主;，自己对他有一种陌生;感觉，但这些年，鲛鲛却越来越“听话”了。
对于鲛人这个冰鱼族特有;内力，五爷有时真不把他当内力，而是当他是个人。
特别是展昭有时会把小鲛鲛当成个小团子似;抱来抱去，他也总觉得鲛鲛举动神态有些接近小四子，所以就跟养孩子似;这么养着。
经过这些年自己内力;精进，五爷对鲛人;控制和使用也越来越自如。
但前阵子，他练功;时候妖王偶然经过，老爷子背着手站在院门口看了一会儿，时不时地抬个头。
那会儿杏花正好盛开，花瓣不停飘落，白玉堂当时就觉得，妖王看看他，又看看杏花，眼神似乎一直追随;是花瓣而不是他。
从那之后，妖王时不时地会盯着他看一会儿，有一天早晨吃饭;时候，妖王突然抬手拍了一记他;头。
当时五爷手里;勺子都掉了，天尊立马不干了说妖王欺负他徒弟。
白玉堂也挺委屈，怎么吃饭;时候突然打人。
妖王打完之后，有些困惑地看着白玉堂，伸手似乎是还要打，结果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妖王就这么盯了白玉堂好几天，总是突然出手拍他一下或者戳他一下，几乎次次都能得手。
每次打完老爷子都皱皱眉头走掉，搞得展昭都好奇白玉堂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还去问过妖王几次。
妖王则是问展昭，“小白堂平时被烫到或者被绊到过没有？就是一些小意外有没有发生过。”
展昭点头，“当然有啦，再帅还能不被烫到么，而且玉堂最讨厌烫;东西了，之前吃火锅;时候拿碗就被烫了一下，然后碗就冻上了，之后就不肯吃了拿着筷子戳冰。”
妖王听完叹了口气，意义不明地“啧”了一声，抱着胳膊走了，边走嘴里还边嘀咕。展昭没听太清楚，只记得老爷子隐约说了一句，“没理由啊……不应该是狗么怎么养成猫了？”
白玉堂虽然不太清楚妖王具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