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间都是没把他当人看,陆尘非但没有生气,更是感到快乐。
男子有一种快乐,是所有女子都接受不了的,譬如陆尘十分享受被贺婉秋轮番炮轰。
贺婉秋嫌弃和躲避的越是明显,陆尘的欢喜就越不知天高地厚。
“我离得远么?”贺婉秋用眼睛丈量着和陆尘之间的距离,还没一顶轿子宽呢。
可不正是远了个寂寞。
陆尘趁热打铁道,“那你过来,近一点。”
当然贺婉秋不出意外地又往左边挪了一寸,陆尘紧跟着步伐,同样往左挪了一丈。
照陆尘这样的移动轨迹,贺婉秋发觉自己就算想成为出墙的红杏,怕是这墙有自己的想法,红杏长得再妖娆也是无济于事。
贺婉秋居然浑身打了个寒颤,不知是源于陆尘的戏谑,还是因为自己的心虚。
人和人之间,往往一个眼神,就传达了一切的喜怒哀乐。
陆尘一个眼神,直接就勾走了贺婉秋的魂。
“陆公子,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分寸。”贺婉秋努力地和心中投怀送抱的声音作斗争,嘴上还不停地说服陆尘保持距离。
却见这浪荡陆尘勾起一抹邪笑,平淡又不失幽默地说道,“能啊,只要贺姑娘答应不生气,我立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至于这“从哪儿来”基于的参照物,是陆尘最先与贺婉秋的所处位置。
而这一点,贺婉秋显然毫不知情。
“好好好,我不生气了,真是三生有幸认识陆公子,也不枉费我多年的良苦用心。”
贺婉秋一面儿啪啪地诉说自己对陆尘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殊不知陆尘另一面儿悄悄地又从后头追上来了。
“在下陆尘,敢问姑娘芳名?”不知何时,陆尘一个急转身停在了贺婉秋的正前方。
一个颀长的身影,一张俊朗的面庞,含着满满秋波地双目,令她的心差点跳出了身体。
明明是第二次认识,陆尘来了个这么一出表演,竟让贺婉秋整个人都失了神。
陆尘何止有一点点潇洒,刚刚一番初见,宛如一个从天而降的如意郎君,叫贺婉秋不想爱上也再难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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