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
小狼崽姐姐舔舔它的猫:“花花叔叔,崽崽给你舔舔,你就不疼啦。”
猞猁瞬间炸毛:“不准舔!不准舔!你个小臭蛋,诶呀诶呀快点儿收起小舌头!”
掉金豆子的小奶狼弟弟也哼哼唧唧的凑过来,臭哄哄乘以二。
两颗小臭蛋熏得它死去活来,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翻个倍那么简单,猞猁花花大爪爪死死盖住鼻腔,臭死猫啦!
不过,有一说一,因为太臭,它的脑袋昏昏沉沉,反而对于疼痛迟钝了。
真是……
猞猁花花叹了口气。
忽然,它的耳朵动了动,按住两只小家伙:“嘘,别出声。”
它好像听见了老虎!
这两个大坏人要干嘛?
半分钟前,三个盗猎者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国家对于这片老林子的管控可太严重了,他们铤而走险,可不是为了捉几只小动物,无论是猞猁还是小狼崽,远不是他们此行的目标。
刀疤嘶哑着嗓音,低垂着脑袋,时不时扒拉着火堆,率先出声道:“哥儿几个不甘心,我也不甘心,要是能搞到大的,我就算做梦也能笑醒!”
“嘿你小子,你能笑醒我就不能啊?谁都想搞一个大的,可是,咱有这运气吗?”
“妈拉个巴子,老子就不信了,这山里还能没有大东西,就这零星的东西,够谁塞牙缝呢!”
他骂骂咧咧地说,倒是刀疤脸,脸上露出些许有些迟疑,另外两人注意到,忍不住面面相觑:“刀疤,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们呢?”
刀疤:“算是。”
俩人闻言,瞬间支棱起来了,炯炯有神滴看着刀疤脸:“啥事,告诉哥哥们,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刀疤此时却是下定决心:“我知道大的在哪儿!”
“说不定还能拖家带口!”
两人一听,眼睛都亮了:“啥意思?说清楚,哥们儿听着呢。”
刀疤:“咱们这个局,是我组的,其实不是我心血来潮,而是我有个计划,之前我已经来了一次山上,在隔壁山,碰见了一只母老虎!”
吓!
听见这句话的俩人眼睛都直了。
老虎!
还是个母的,再联合兄弟之前说的话,不禁想入非非。
此时的猞猁耳朵贴在麻袋里,也是瞪大了眼,母老虎!
坏了坏了!
竟然被他们发现了!
关于那只母老虎,猞猁花花可比他们知道的更多。
原来,它一直住在山与山的交界处,那里只有它一只猞猁,前不久,隔壁来了只母老虎,肚子鼓鼓囊囊,它一看就知道,是怀孕了。
母老虎一年四季都可发)情,交)配期多在冬季,因为冬天比较寒冷,母老虎可以有很长时间寻找交)配对象。同时,也不乏有母老虎在冬季怀孕生崽。
猞猁花花隔壁的母老虎,就是这种情况。
而且,它即将临盆,除了捕猎,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至于公老虎,呵呵,交)配之后的公老虎会直接离开,极其不负责任。不过,老虎本就是独行动物。
之后会由虎妈妈独自抚养虎崽崽长大,直到崽崽们四五岁,成年啦,就会主动离开妈妈。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太晚。
猞猁看着可爱,其实本性凶残,有时同类甚至连狼都会猎杀。
但是猞猁花花很明显,并不是一只合格的猞猁,除了日常捕食,它其实都不怎么管其它事情的。
而且,那只雌虎即使怀孕了,它也不是对手,所以一来二去,它就躺平了,大不了等到母老虎生完崽崽,自己再搬家。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次无意中的打猎,它被捕兽夹夹住后腿,即使那是个已经风化几十年的夹子,仍旧让它惨嚎出声。
一条后腿也在瞬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它想要逃走,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天色越来越暗,要不了多久,丛林就会陷入彻底的黑夜,各种猎食者也会出现。即使它是猞猁,有凶残的大爪子,也很有可能死掉,就算侥幸逃过一劫,它腿上的大夹子,也会让它成为残废。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丛林里,一只残疾猞猁将会面临什么,再没有谁比它更清楚。
就在这时,母老虎出现了。
它先听见咯吱咯吱的雪叫声,再是圆滚滚的大肚皮,金灿灿的母老虎靠近它,吓得它毛发炸开。
“别、别吃我QAQ”
它吓得全身僵硬,心里想着完了完了,绝对要完了,厚厚的爪子拼命抓过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只母老虎低下头,咬合力强劲的牙齿瞬间咬断夹子。
那条后腿骤然一松。
猞猁花花愣在原地,母老虎淡淡瞥了它一眼。
然后,它慢悠悠的走了,好像它过来,就是为了看一眼它的倒霉样儿。
之后,它们又碰见好几次。
那次花花抓了只肥肥的兔子准备开饭,一抬头,隔壁的母老虎竟然咬着一头比它大了足足几十倍的大马鹿!
一瞬间,它终于意识到母老虎那天的眼神是什么,是嘲讽。
不过,归根结底,它救过它一次,而且,对方也没有驱赶它,反而纵容它在同一片领域生活。
“既然这样,刀疤你们先去,我把这东西处理一下,到时候再追过去。”
“好。”
几句话让猞猁花花瞬间回神,立刻扒拉两只小狼崽,让它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小狼崽姐姐吓了一跳,强装镇定,龇牙咧嘴地说:“两个大坏蛋跑啦!还有一个,啊,他过来啦!”
下一刻,麻袋口子被扎住,猞猁花花感觉到自己突然腾空,寸头男人低吼一声:“呦,还挺沉。”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嘿,你们就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吧,我得赶紧地,一会儿跟老大老三汇合。”
他说着想到那只怀崽的母老虎,不禁贪婪地笑出声来: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