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拍打在海鸥身上,吹起片片银羽,想将海鸥得得更低,将海鸥压在在波涛汹涌之间,直似想将它葬进海底。
天空之上,乌云层层叠叠的,好似空气都变得压抑,每个人都感觉到沉闷得可怕。
“暴风雨要来了,加把劲,不然货物被淋湿了,我们就等着回去吃咸鱼干泡水吧!”
码头一个老工人扯着嗓子嘶吼道。
作为一个老码头工,对于天气一看一个准。
开始还有的小年轻会质疑一下,但后来的经历无一不证明老码头工的权威。
所以工人们都戏称他是移动的天气预报。
本来看了最近的天气,最近也不适合再出海运输货物了。
但船长最近突然接到了一个大单子,要将几十吨猪肉和土特产运送到新加坡。
本来都不想接这趟活。
这个天气本来就不适合出海,特别是雇主要求就在这两天运送过去。
原本众船员都没想会接的,但船长默默的说了句:抱歉,他们给的太多了。
一次运输,竟然足足开出了半年的薪金!
这还是船长给船员发的!
恐怕这批货物的利润都不够支付这次船费的吧。
众船员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该不会是走私吧。
但资质检查都没有什么问题,全是正规程序,所有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也许,真的是人家很急?
天色更暗了,海风湿润的仿佛都带着雨水的味道。
似有条条银蛇不断的在云海之中穿梭,又似天神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长鞭。
天空中传来阵阵闷响,打雷了。
老工人看着刚刚搬上船的最后一批货物, 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场雨可能要来得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早上一些。
但总归是在暴雨来临之前给搬上船了。
接下来的事,都是海上的事了。
“等等, 等等, 大叔先等一下, 别开船。”
突然,老工人看见一个披着防雨斗篷的身影从远处跑来, 嘴里还不停的吆喝着。
听起来声音还有几分稚嫩。
但工人也不多理会,谁家的孩子,怎么还跑到码头来了。
不多片刻, 少年就跑到工人面前,看好像是在喘着气。
倒是,这孩子,跑得这么快,现在怕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吧。
“大叔, 不能开, 这船上有违禁物品!”
少年喘着气说道。
老工人脸色一变, 连忙制止了少年接下来的话。
“小孩别瞎说, 我们船和船上的货物都是经过检查的,走得正规程序, 专门的人员检查。不可能有违纪物品。”
不管有没有, 老工人都不能说自己船上有。
不然传出去,毁的可就不止这一单生意了,以后这船能不能再搞打渔、运输都是一回事。
尽管之前老工人就有所怀疑,现在少年一说,更是证明了老工人自己的猜想。
天上,不会掉馅饼啊。
“大叔, 真的有, 而且你们这船真的不能开出去,开出去就不是这一艘船的事了。你们的命都得赔进去。”
听了这话,老工人的脸色瞬间一白。
命都得赔进去。
难道这批货里面有“洗衣粉”?
这东西不管运到哪里,被抓了都是死罪啊!
“你有什么证据,没证据就不要乱说!”
老工人还是强自镇定,但说话之间明显少了几分底气。
只见少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海关搜查令。
老工人接过一看,是真的!
他干海运干了几十年了,自然不会不认识。
“好了,把你们船长叫来吧,我和他说说。”
老工人摇了摇头:“船长不在,生病在家, 我是副船长, 也能对这艘船负责。”
少年笑了笑:“行,那叔你先把人都叫下来吧,不然到时候我可能来不及救人。”
老工人听了一愣,救人?
什么鬼,为什么需要救人?
但他还是很顺从的将船上的人都叫了下来,还挨个点了下数,确保没有人留在船上。
柳枉踏上船,看得出这是一艘经历了许多风雨的大型渔船。
谷茪 这艘船1980年4月由波兰建筑,船长:90m;总吨位:3,080;主机功率:2,647kw;两台辅柴油机拖动两台630kw发电机,主机轴带两台950kw发电机(为电动起XX机供电)。
在附近几个船港里,也没有比它更大的。
在渔季的时候,这艘船基本是靠捕鱼作业工作。
但休渔的季节,也在跑点运输。
按理说渔船和运输船是不能通用的,但船长有点门路,偏偏把这事儿给办成了。
机舱内左、右两舷设有两个正常的出入通道,分别通往主甲板上的左、右两舷。
同时机舱内还设有三处应急逃生通道:一处位于机舱监控室内顶棚的水密舱盖,通往四层甲板的鱼品加工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