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瓷瓶。
“这是我刚从掌柜的手里花高价买回来的酒,送你家少爷一瓶。”
说着还挤眉弄眼道:“这可是好东西~”
简行生闻言一头雾水,正要问,就见陈言也抱着瓷瓶跑过来,而衣文修掀开车帘喊他:“怎么还不上来?”
“就来了。”
简行生只能先抱着瓷瓶上了马车。
车夫见天色阴沉,风呼呼吹起,怕待会儿下大雨,赶忙驾马离开。
陈言单手扶着李少献,颇为无奈:“少爷,你把这个给简行生做什么……这可是烈酒!”
还加了一点催情作用。
李少献面泛红晕,打了个酒嗝:“烈酒不是正好,反正后日书问就要上京赶考了,临走前让他好好地放纵一下。”
陈言拿他没有办法,只得扶着他转头上了自家马车。
现在只能希望简行生和衣文修别喝太多了。
而另一边,马车上。
简行生抱着的白瓷瓶引起了衣文修的注意。
“这是什么?”
“李少爷给的,说是送给你的酒。”
简行生用了点力气把塞子拔开,一股清冽香醇的酒香蔓延开来。
他眼睛一亮,“好香。”
说着,他忍不住看向衣文修,脸上带了一点渴望:“少爷,我可以试试吗?”
衣文修拿着书正在翻阅,闻言只道:“别贪杯。”
“嗯嗯!”
简行生得到允许,在马车旁的小箱子里找到了茶具,拿出一个茶杯倒了一点酒,之后就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微辣的口感加上酒香,第一口或许有些难以下咽,但第二口开始便唇齿留香。
简行生在现代只喝过啤酒和果酒,这会儿喝着,便觉得自己以前喝的酒都白喝了。
不知不觉间,他就喝了好几杯,直到发觉瓷瓶重量减少,才心虚地把塞子塞回去。
马车摇晃间,简行生不知不觉地倒在一旁睡了过去。
不消多久,马车停下,车夫在外喊到了时,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醉了?”
似梦似醒间,他听到了一声无奈的叹气,随即腰间被一股大力揽起,悬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抱住了面前人的脖颈。
简行生努力抵挡醉意,睁大眼睛看着离自己极近的面容。
疏冷的眉眼,高耸的鼻尖,薄唇……
是衣文修。
他辨认出来。
“你……其实长得还蛮不错的……”
简行生瓮声瓮气地说着,又吸了吸鼻子,用了点力气仰起头,在对方沉沉的视线中,蹭过去,亲到了柔软的唇瓣。
“你喜欢我吗?”他亲完,歪着脑袋天真地问。
回答他的,是腰间骤然收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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