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任不管,可总归底气不足。
可是看着霍砚行对桑吟可以称得上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也后知后觉的察出来点什么。
从小到大,霍砚行都很在意桑吟,只不过因为两家太过熟稔,他这个做长辈压根没往那方面想,给忽略了。
现一琢磨,全是不动声色的细节。
“什么时候的事儿?”桑伯远不明不白的问了句。
霍砚行听懂了:“说不太清,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认定了。”
“那为什么早不说?”这也是桑伯远存疑的地方。
“以前她高兴,怎么样都行。”霍砚行不卑不亢,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居高临下,对待桑伯远还是和平常一样:“最近她不太开心,我再不做点什么,自己都唾弃。”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交流不需要多么深入,一个眼神便足够说明一切。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桑伯远松了口,语气平缓,不难听出其中来自一位父亲的警示和托付。
霍砚行遥遥眺向阳台里的桑吟。
她头发别到耳后,露出一半侧脸,暖阳停留在她周身,鼻尖凝结着一小簇光晕,唇红齿白,笑起来眉眼弯弯,不施粉黛也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您放心。”他静静地看着,极浅的勾了下唇角:“我认定的,自始至终也就一个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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