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打打闹闹,在海上度过两日,众人也是顺利的回到了秦皇岛。
裘千尺和贝海石带着长乐帮的人向杨过告别一声,就继续乘船南下,未有片刻停留。
有裘千尺在,杨过自然万事放心,看了眼一众青木堂的兄弟,他让双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两分发给每个兄弟,每人最少都分到了二十两白银。
“这次攻占神龙岛,有劳各位兄弟了,这些钱拿做路上盘缠之用,日后青山绿水,再有相会之日!”
留下了玄贞道人、樊纲、李力世、关夫子、钱老本五人,以及本就滞留在燕京的堂中兄弟外,其余人都化整为零,各自前往所在地的分舵中。
二十两白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巨款,而他们赶路回去,途中甚至连一两银子都用不到,如今杨过直接给了二十两,不仅够了路费,沿途还能潇洒快活一阵,因此对杨过,他们也是充满了感激,纷纷拜别。
杨过其实还能给他们更多,只是出门在外,财不露白,给多了,对他们来说反而不是件好事。
剩下沐王府的人,也准备跟杨过告辞离去了。
他们现下要做的便是等候机会,因此既不前往燕京,也不回山海关,而是打算回沐王府中休养生息。
对此,杨过也是准备了十万两白银的银票赠予沐王府。
沐剑声自是不敢去收,但当杨过说到,这是他希望沐王府的人,不要把他是神龙教教主一事传扬出去的封口费时,前者犹豫了片刻,在柳大洪的示意下,还是收了起来。
如今他们沐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家底早就亏光了,这十万两对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笔豪款,足以解现下的燃眉之急。
待沐王府的众人离别前,方怡和沐剑屏皆是不舍的频频看向杨过,但却无一人去看韦小宝,这也让韦小宝感到十分郁闷。
瞧着小郡主看向大哥杨过时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没戏了。
告别沐王府,如今他们身边就只剩下了关夫子五人,杨过、阿珂、双儿、韦小宝和瘦头陀共十人。
接着,杨过回到原先住下的老宅打探,果然赐婚队伍已经离开了,而且还是在两日前离开的。杨过让关夫子几人到市集去买几匹马,休息一晚后,由双儿和阿珂乘骑白龙,杨过则是骑了另一匹骏马,余下众人各自一匹,开始往赐婚队伍离去的方向赶。
“对了,李大哥,罕帖摩呢?”
似乎想到了什么,杨过看向李力世问道。
李力世道:“回香主,那蒙古使者有我们的兄弟看守,一路随赐婚队伍行驶,您大可放心!”
如今对杨过,青木堂上下已是佩服之至,若非上面还有个仁义无双的总舵主陈近南话,他们几乎都快以杨过为尊了。
跟着杨过,又能干大事,又有钱花,加上对方对属下也好,从不仗势凌人,试问谁不愿意?
“那就好,此人的作用可是不小,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杨过微微颔首,十分满意道。
“香主放心吧!”
李力世也是连连拍着胸脯保证。
一行人沿路打探赐婚队伍的行程,兼之快马加鞭,不到一日的时间,便已是追到了一处镇上。
然而让众人奇怪的是,按理说,以赐婚队伍的速度,他们如何也该追到了,怎么到现在都不见半点踪影。
就在众人在一处客栈先吃饭时,一道身影却是迅速来到杨过面前,微微低头道:“阁下可是杨过杨少侠?”
“正是!”
杨过点了点头。
那人面色一喜,当即拱手拜道:“属下刘三,见过杨香主!”
一旁的钱老本认出了他,随即说道:“香主,这位刘兄弟是我们本堂的兄弟。”
“原来如此,刘兄弟快快请起!”
刘三立时直起身来,一旁的众人也是给他腾出了个座位。
“香主,你们可是在跟赐婚的队伍?”
刘三刚一坐下,便问道。
“不错!”
杨过隐隐察觉到什么,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杨香主,你们怕是追不到赐婚的队伍了,从兄弟们探来的消息得知,赐婚的队伍在一天前,被一伙山匪在烽坨岭给劫了!”
刘三神色凝重道。
听闻此言,在场之人均是脸色一变,尤其是阿珂,满脸的担忧之色,想到娘亲便在队伍中,若是被匪人劫走,以她娘亲的美貌,这后果如何,她根本不敢去想,眼泪当即便流了下来。
双儿见状,连忙拿出手帕一边替她擦拭眼泪,一边柔声安慰。
瘦头陀更是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要知道他女儿也在队伍中啊!
“大家稍安勿躁!”
杨过脸色一沉,继而看向刘三问道:“刘兄弟,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刘三点了点头说:“似乎是王屋派的人!”
王屋派!
瘦头陀和青木堂的几人显然都听过这个门派。
一听是王屋派,杨过顿时松了口气。
“如果是王屋派的话,倒是还有一分余地。”
杨过握着阿珂的手,安慰她一番后,心中已是有了主意,他看向刘三问道:“刘兄弟,那些押送罕帖摩的兄弟现在何处?”
刘三道:“现在本地的分舵中,正是他们叫我等在此处等候香主及各位大哥!”
“好,还请刘兄弟带路,引我们前去。”
刘三不敢迟疑,当即就带着杨过等人来到了本地的分舵,是一间热闹的茶馆后院,也算是大隐隐于市了。
押送罕帖摩的几位青木堂兄弟见到杨过等人,当即躬身拜见。
“几位兄弟辛苦了,可从罕帖摩身上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杨过立即问道。
其中一人手上拿着几沓信件交给杨过道:“回香主,这些信件里全是吴三桂和蒙古王子葛尔丹勾结的证据。”
杨过接来拆开一看后,神色大定道:“有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