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的动物,却被猎人强行按住了要害,一时间都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感觉那只手在肩头摩挲着,最终落了下来,扶住贾珠的肩膀。
“……殿下。”
贾珠艰难地,谢天谢地,总算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
尽管听起来好像是破碎的呻/吟。
他不明白……太子怎么能在做了那样的事情后,却又淡定自若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记得那些……完完整整地记得。
他的挣扎,他的呻/吟,他试图挣脱,却又被无助地拉回去,他不想要那样羞耻的“帮助”,他自己可以 ……只需要一些冷水,他记得自己的哀求,他苦苦希望允礽离开,让他不要做那样羞耻不堪的行为……
可太子一句都没听。
他就像是一个残忍的暴君,哪怕囚徒已经在他的面前哀哀求饶,他却饶有趣味地观赏着他赤条条的狼狈,甚至还屈尊去嗅闻一番。
只要一想到那一刻的画面,贾珠既觉得变态,可最先生出来的还是对自己的厌恶。
……他居然在想起那种可怕的画面时,心中无法涌现出任何一点畏惧憎恶的情绪,反倒是有种……
微妙的刺激。
就在两人僵持间,听闻动静的宫女早就轻手轻脚地将屋内的灯都燃了起来。
这些额外的光亮,让贾珠好似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立刻躲到了烛光照射不到的角落。
他声音沙哑地说道:“殿下,我大概需要一身衣裳。”
他的身上很干爽,一点奇怪的痕迹都没有。
贾珠不敢去想到底是谁给他收拾的,最好的结果当然是郎秋,最坏的……
——“不……我自己……呜啊,没了……呜呜真的没有……”
——“嘘……阿珠,说不定还没排干净,我们只需要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太子就是个骗子!
贾珠猛地将脑袋埋进被褥里,将那些破碎的挣扎,呻/吟与煎熬都甩开,只听到太子似是走开吩咐了些什么。
暂时没再听到太子靠近的声音,令贾珠的身体紧绷总算稍稍放松了一会。可只是一瞬,便有一只手从被褥下方探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抓住了贾珠的脚腕,硬生生将他从最后的温暖屏障里扯了出来。
而后便是一件大氅当头盖下。
“阿珠,躲着不肯见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太子的手掌隔着一层大氅拍了拍贾珠的腰肢,令他惊得一颤,可太子却好似没有什么感觉,平静地说道:“孤先出去,阿珠好好梳洗下。”
待一切声音真的消失后,又过了好一会,贾珠才抓着大氅坐起身来。
太子将他从被褥里拖出来,就是为了给他罩一件大氅?
奇奇怪怪。
贾珠拎着这厚重的衣料,一时间眼神都有些迷茫。可这件大氅看起来,像是太子的东西,这精致的纹路和布料的质感……他将这件大氅丢到一边,赤/裸着脚下了床,往边上一瞧,总算找到了衣服,开始慢吞吞地给自己穿戴起来。
他克制住那种愚蠢的想要检查自己身体的冲动,他清楚地记得太子其实除了碰……之外,什么地方都没有碰,仅仅只是一只手就让他溃不成军。
愚蠢!
贾珠想抽自己一巴掌,可太子还在外面守着,他不能这么做。一旦动手留下来的痕迹,肯定会让太子追根究底,喋喋不休。
他换好衣物,站在铜镜的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贾珠花了一点时间将情绪一点点收敛起来,到最后,几乎消失无踪。
他打开了门。
允礽正如他所说,背着手守在门外。
院子中看起来有不少下人,这戒备森严的模样,令贾珠微微挑眉,他不想费事和殿下围绕刚才的事情讨论,强迫着自己说出了第一句话,“所以……人没抓住?”
允礽转过身来,淡笑着说道:“嫂嫂听你这话,怕是要不高兴。”
贾珠有些尴尬地意识到,在他的面前,太子没有说大福晋,而是提及了嫂嫂这个词,这显得更加亲密了些,是一种关系上的……不,别这么想,贾珠强迫自己忘掉刚才的念头,口气平静地说道:“那就是抓住了小楼里的人,但没抓住宫女。”
“这倒是对了。”
太子低语。
他看起来没有那么不高兴,说话时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急需被人顺毛的狮子。
可贾珠犹豫了一会,还是主动说道:“殿下,这没什么。她……我在小楼时,就已经有过这样的猜想了。”
当郎秋寂静无声,没被他的呼唤叫出来时,贾珠的心里就已经闪过无数的猜测。但百分之九十的猜测,关乎刚才的宫女都是没有生机的。
她必须得死。
因为她的身份不仅来自大皇子府上,还关乎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