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高程口不择言,都已经说不出话来。
自己真实老糊涂了呀,之前的账目不管有没有问题,都是在自己作为董事长的时候做的事情。
林水生对待严元的态度高程可完全是看在眼里的,账目这种东西说有问题,问题也应该不大,但若是有人真的要找你麻烦,这法子还是挺多的。
比如有个别发票遗漏,用别的收据记录在案的,人家可以揪住这一点让你财务难受的一匹,而且真的有时候出现了公款挪用的情况,那么你这个公司直接就没有了。
这一切都会算到法人的投上去,是要负责的。
“臭小子,你这公司还是别想开下去了,等着回家种田吧!”
严元冷笑着推开档案室的木门,感受到外界的温暖,一步步向林水生的办公室走去。
此刻办公室内,高程眉头皱得宛如横断山脉样。
看着面色苍白,脚步虚浮,扶着墙走进来的严元,高程不知现在到底能说个什么。
“林水生!”严元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三个字,“我要你不得好死。”
身为京城公子,尽管比不上那些官宦家族的二代,好歹也是有脸有姓的存在,来到一般的县城小镇上那个地方官员不是好好巴结的。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无名公司竟然把自己一人关在开了冷气的房间里审阅账目,一是自己的失策,看见高媛媛的美貌就直接带着随员跟来。
没有带一些专门干这些事情的员工,但不可饶恕的是林水生的傲慢无礼。
“不要以为身后有华天就能够为所欲为,老子手里面的舆论官宣,分分钟能够整死你。”
不屑的坐在沙发上,严元不讲道理的用手搂着高媛媛。
终于放下伪装的面具了,林水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哦,那看来我还真得罪了铁板咯?”看着尾巴翘上天的严元,林水生有些讽刺。
还没等严元回话,一旁的沈莹立刻把他的话堵回去:“好大的官威,怕是元首都得让你几分啊。整个商业就您能够呼风唤雨。”
严元哑口无言,既然德黑兰能够找到自己,有军方背景的华天不知道背后是什么样的存在。
要知道,自古而来。所有的权利真正集中的地方是武力。
室内安静下来,严元和林水生的眼神针锋相对。现在拼的就是各自的底气和实力。
“唉,就这样吧。劳烦严先生大驾德黑兰,不过方才已经和林先生谈好了,容我送严先生回去。”
高程现在最想要的是高俅能够安心醒过来继续德黑兰未完成的事业:扶持新德黑兰公司站稳脚跟。
至于林水生这边,可能是真的没有办法挽回。
“不用,安监局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您老就等着我帮你把德黑兰要回来。”严元知道现在言多必失,到时候凭实力说话。
“小子,等会我看你还狂不狂。”
林水生眯起双眼,这人是不装南墙不回头是吧。
“没问题,顺便介绍一下,这位算得上是我的律师。”再次介绍了沈莹的工作,林水生已经不想呆在这里了。
和一个发疯的玩意讲道理真的很难,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随意动武可能带来很大代价的损失。
要是在县城里面,林水生直接上去给他几耳刮子这人就老实下来了。
现在么,动手后情况还真不好说。局面越大,反而越有可能因为微小的变故改变大势。
看着自信满满的沈莹,林水生经过高程旁边时还特意的投过去了可怜的目光,这就叫不做就不会死系列。
“等等,我和你一起出去。”高媛媛却站了起来,实话说。在场的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感最低。
不过高媛媛也不是傻子,能看出来现在的情况有可能变成大水淹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
意识到主事的人是林水生,高媛媛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没有存在感的坐在这里,至少要和林水生谈谈。
别的不说,凭他一进门露出的惊艳,高媛媛还是有一些把握让林水生不对高家下死手的。
看见女儿走了出去,高程没有过多的动作。商人重利轻别离?当然不是,至是觉得对待自己的女儿,这些年都没怎么在意过。
却在这种家族可能面临重大损失的时候,需要她在中间进行最后的迂和,可能自己这么些年做的的确有些不像一位亲生父亲干的事情。
出门,林水生本来是打算见见王芬就直接回去,没想到后面一灵动的身躯跟了上来。
“等一下,林先生。代表高家,我们可以谈谈吗?”高媛媛在后面骄喝。
“代表高家?”林水生停下身反问:“你真的能够代表高家吗?”
恐怕现在对于高程来讲,一个外人严元所能够代表的都比高媛媛能够代表高家得多。
“当……当然,至少我能代表我自己!”仔细的想想,高媛媛还是大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那行,高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按照这谈话水准,林水生还不是吹,套路少的农村就足够您一辈子走不出去了。
能够耐心的听完而不欺负你,已经是我林水生能做到的极限。
“我就问你,高俅醒来需要什么代价?不赶我父亲出德黑兰需要什么代价?”
“高俅的事情我们之前已经谈好了,至于德黑兰,我不希望卧榻之处,有他人酣睡。特别是高老前辈那样的重量级人物。”
看来没什么好谈的,林水生准备回去了。
现在自己纠缠的人已经够多了,林水生不是那种追求多人运动的男人,也不是时间管理大师。
能够避免开荒一块田,省点力气养生酒省一点。
“那如果德黑兰持股的不是我父亲呢?”不死心的高媛媛继续问道。
“那样的话还可以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