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焦羞赧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叶以鹤, 艳红如血的双chun因为叶以鹤的冲动而红肿,看上去比平日里还要勾人。
像块丰ruan的蛋糕上涂抹了一层诱人的樱桃果酱,泛着晶莹剔tòu的水泽, 映衬着甜香的琼浆色, 似乎上去啃咬一口就能品尝到醇厚的芬芳。
江鸣视线晃过少年浮肿的chun瓣,以及粉淡云霞弥漫的小脸。
自己盯上的猎物被其他人先下手侵占了的浓郁怨恨瞬间爬上了男人的眉梢。
更何况于叶以鹤这个病人明目张胆地向他这个医生宣示掌控权。
温文优雅的气质不再, 江鸣单薄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饱含占有yu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少年身//上。
“他是我的护士,我是他的上司, 而你……”
江鸣冷冷地给叶以鹤投去了一个视线, “只是一个暴躁的病人而已。你可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力……在哪都没有。”
叶以鹤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嚓的动骨响声。男人的眉间聚起锐利煞然的戾气,刀锋般平直的chun角挤出一个薄情的冷笑。
“是吗?不妨试试看。”
江鸣挑了挑眉, 故作恍然地说:“哦, 你的意思是想对我动手, 然后把焦焦吓跑?”
他耸耸肩,摊手道:“也对。暴力和蛮狠是你的代名词。除此之外,你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本事了。”
叶以鹤稍稍抬起的拳头绷紧在原地,凝聚出来的气势也在刹那间如潮水般褪散。
江鸣的挑衅和威胁拙劣且俗套,但的确有效。
身为主人翁,叶以鹤很清楚负责看护检查他的医生和护士的离职率有多高,有些人上午露了一次面,下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年算是其中为数不多能坚持下超过三天还未离职或申请调岗的护士。
别人叶以鹤并不在乎, 他们是去是留都和自己无关,但少年显然已经在男人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不想吓走少年。
这让叶以鹤无比庆幸之前几次轮到少年当值检查的时候, 他都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少年或言行过激的事情。
旁人纷纷扰扰恐惧, 至少少年没有亲眼看见过自己暴虐的一面。
叶以鹤放下手臂, 暂时放弃教训这个言语讥讽的男人。转身面向已经从床榻上坐起身,正反手准备将脊背上的有些松tuo的缎带系得紧一点。
少年微垂着毛茸茸的小脑瓜,细碎柔软的乌发散落,半遮住温婉的眉宇,只余下繁密纤翘的郁黑眼睫在猫尾巴似的轻微颤动着,还有连糜chun都在表示着用力地抿住。
看上去乖巧可爱得很,两颊微鼓突出的ruan肉也诱人想吮//吸一口。
因为看不见,少年扎紧缎带的动作无比艰辛,注意力压根就没有放在针锋相对的医患二人身//上。
叶以鹤眸光闪动,顺势在少年身边坐下。
云焦努力的小手下一秒被一双滚烫的大掌覆住,手指交叉勾住,“我来帮你。”
不过男人显然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江鸣绑系出来的典雅蝴蝶结被叶以鹤拆开后无法复原,纯粹是靠蛮力收拢松垮的绸缎,然后囫囵吞枣似的挽了一个活结圆圈缠住。
从背面看这个格格不入的绳结完全破坏了小裙子的设计美感,但以江鸣的视角去打量,叶以鹤的蛮力恰到好处地将少年的细腰彻底勾描出来。
“这个愚蠢的男人竟然认为我会粗鲁地动手,看来他们每天想着的不是治病,而是怎么恐吓威胁病人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小护士以后可要离这种人远一点。”
尽管叶以鹤很少收敛戾气和锋芒,素日都是张扬喜怒无常的样子。
但张扬不等于傻子。
江鸣眼中赤//luǒluǒ的觊觎和侵占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出来。
可以兵不血刃地击垮对手显然是要比舞刀弄qiang的方式要省时省力。即使伤不着对方的根基,也能剜下一层皮//肉,恶心他一把。
云焦嘴角微动。虽然这是叶以鹤用来贬低江鸣的手段,但男人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
少年眼波流转,羞赧之意还晕染在双颊上。下意识地抵咬着chun瓣,往江鸣的方向瞥了一眼,微润的眸光似乎饱含着深意。
“……”
江鸣察觉到了耳根软的少年显然是被叶以鹤的歪言给迷惑了,额角冒起青筋,眼皮半阖,“叶先生言重了,你前两天把门口四五名专业的保镖打断了两三根肋骨,差点导致内出血,他们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他迈开笔直修//长的双腿,知道碍于少年在场叶以鹤不敢轻举妄动,便走近病床边。
“论恐吓威胁,我们可比不过你……”
叶以鹤侧目,凌厉的视线与江鸣碰撞上,刀光剑影和无形硝烟在目光交汇中激烈迸发。
“如果不是叶先生患有精神疾病难以追责,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拘留所里扣着。怎么看叶先生都才是那个需要远离的人吧?”
江鸣微笑着说道,似刀钉向叶以鹤的眼神却浸tòu着森然的冷意:
【少他妈给我装绿茶。】
叶以鹤紧绷的咬肌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男人横了叶以鹤一眼后继而将多情放软的眼神落在旁边已经偷摸着准备溜走的少年身//上。
“我看叶先生的状态好得很,还有精力骚扰我的下属,也没必要继续今天的例行检查了……哦,对了。我记得以前给叶先生做了一次彻底检查,那个时候叶先生好像没有那种……世俗的yu望或者说功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心有余力不足呢?”
“可惜我们这里是精神病医院,不是男科医院,不然还能替叶患者诊治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