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想,怎么奇怪!”
萧珪故意问道:“如果是他的仇家,碰巧选在了这个时候呢?”
严文胜说道:“先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是,小心对待的好。”
萧珪面露微笑,点了点头,“说,你想到了什么?”
严文胜有些犹豫,“先生,我还只有一些
胡思乱想,作不得数。”
萧珪说道:“我就想听你,现在的想法。说吧,你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想到了谁?”
严文胜吸了一口气,“邢人凤!”
萧珪立刻问道:“如果你是邢人凤,为何要杀徐同寿全家?”
严文胜说道:“那一定是因为,我极其痛恨此人!”
萧珪说道:“一个轻佻纨绔的江湖草莽,一个刚刚退役归乡的军人。二者之间,会有怎样的深仇大恨?”
严文胜眨了眨眼睛,“也有可能,我有某些重大把柄握在了他的手上!若不将他除掉,我就自身难保!”
“把柄!”萧珪淡然一笑,“杀人全家,一样是死罪难逃。那个把柄该有多大,才值得邢人凤如此丧心病狂,铤而走险?”
严文胜双眼放光,沉声道:“先生说得好,邢人凤一介草莽烂命一条,他能有多大把柄被人要挟?……那就还有另一种可能,他是受人指使,听命行事!”
萧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然后转过身来,举目看向北面的皇宫,淡淡的说道:“最好,不是这样。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严文胜说道:“先生,万一真是这样呢?”
萧珪思索片刻之后,说道:“今晚,你去找到耿振武,向他了解更多案情。余下之事,听我主张。”
“喏!”严文胜叉手一拜,立刻便消失了。
萧珪独自一人站在小池塘边,沉思许久之后,忍不住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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