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点呜呜……求你——哈!”
“乖,tsuki……不要抗拒。”
……
天亮后,安置好体力耗费过量,仍然昏昏欲睡的绮月,降谷零走出包房,在会所转了一圈。
大概是他们的做戏很成功,而他毁掉窃听器的举动也彰显了自己的不好惹,店里的侍者,即九耳犬的手下虽然仍在暗中注意着他,但那只是正常对里世界之人的警惕,没有再去哪儿都紧跟着他了。
于是降谷零放心得将绮月独自留在包房,他离开会所,联系在外围警戒的黑麦,要组织准备一些易容的材料。
半个小时后,再重新回到店里。
虽然身心疲累,但绮月无法在陌生的环境下安然入睡,在听到包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见是降谷零回来,她坐起身。
“没睡吗?”
“唔,睡不着。”
降谷零摸摸绮月的后颈,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绮月拎过降谷零带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是药盒和易容道具。
她拿出药盒,疑惑地问:“你改计划了?”
使用易容术的话,虽然面容可以变成九耳犬身边的人,但他们这是第一次混进会所,对这里的人都不了解,一旦伪装后的言行举止出了纰漏,可能会被谨慎的九耳犬发现。尤其是,九耳犬还有不一般的爱好,店里的人员情况这么复杂。
原本两人想的是想办法勾着九耳犬主动来接近他们,这样风险小,不容易引起怀疑。
绮月想来想去,能让降谷零临时改变计划的,好像就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突发事件。
她嘴角一抽,“给你拖后腿了。”
“问题不大,你要相信我。”降谷零将水杯递给绮月,平淡自信地道。
他抱着手臂,身材挺拔,是一副无所谓事情怎么变化都游刃有余的姿态,但当视线凝聚在恋人身上时,又不自觉露出担忧和郁闷的神色。
“我现在不放心的是你。”
“我?哦,”绮月试着活动了一下腰腿,酸软无力,她忍不住蹙眉,叹了口气,望天道,“武力值降低是一定的,但缓过这两天就能恢复了。”
“不仅如此,”降谷零盯着绮月手里的药盒,眉头紧锁道,“这药吃过以后有副作用,个体反应有差异,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反应。”
绮月将药从铝板里扣出来,耸肩道:“反正吃了就知道了。”
降谷零眼眸深沉,认真建议道:“要不别吃了。”
“?”
“真有意外的话,就让它有意外吧。”
“……???”
“怀孕后,tsuki就不会离开我了吧?也不会……”想着再去达成拼上性命也要杀掉某人的执念。
金发混血青年微垂着头,灼灼的视线在绮月的小腹游移,不知道由此想到了什么,嘴角忽而上扬,低沉磁性的嗓音都变得温柔甜腻了起来,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处平坦。
“这么一想,让tsuki怀上崽崽也挺好的,有一个我们俩的崽崽……”
绮月甚至从降谷零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后悔,不知道是后悔昨晚在床上不够努力,还是在浴室清洗得太尽心尽力。
“!!!”
震惊之下,绮月“啪叽”就打掉了留恋在腹部的大手,连水都不喝了,将药生吞硬咽下去。
那迅猛的架势,仿佛生怕慢了一秒,药就会被全部毁掉。
降谷零目光幽幽地看着女人,虽没阻止,但仔细看去,那双灰冷色的眼眸中,瞳孔如受到刺激般放大、缩小,意欲噬人。
但在被恋人注意到之前,降谷零无声地垂下眼睑,将内心的野兽拴上铁链藏匿了起来。
绮月咽下药后,见金发男人无甚反应,松了口气,只当他方才是在开玩笑,拿起水杯灌了口水,冲下苦涩的药味,玩笑道:“我体质不差,应该没问题吧?”
然而现实情况是,降谷零的担心是对的。
服药后没过多久,绮月开始感到头晕、恶心、乏力,偏偏在不安全的地界又无法独自入睡。
降谷零心疼她又没有办法,干脆将绮月当成了自己的随身挂件,走哪儿都抱着,左右他需要观察九耳犬的下属们,从中挑一个作为易容对象,两人如胶似漆的状态也是一种很好的掩饰。
于是在地下一层的九耳犬和个别关注到这对主奴的客人和侍者就发现,一晚上不见,白金发的女奴似乎被疼爱得狠了,连白天都趴在自己主人怀里沉沉睡着,哪怕有面具和衣裙的遮挡,也无法阻拦浑身上下散发的糜熟气息。
作为主人的金发男人也不叫她,随手按揉、抚摸、轻拍着爱奴的头颈和腰背,让她在嘈杂的环境下也睡得安稳香甜,等点的餐食被服务员端上来后,就将易于消化、补充能量的食物切碎,或是舀起浓稠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