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用谢!”
看五个人光着脚卖力打扫脏兮兮的浴室,绮月嘴角疯狂上扬,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
“所以啊!为什么浴室这!么!脏!”松田阵平恶狠狠得将抹布摔进水桶里。
“刚才不都说了嘛,最近各个班在进行运动会彩排,大家都在干劲十足得加练,昨天还碰巧下了场雨……”伊达航说着说着,自己也头疼起来了。
绮月笑得都快拿不住冰袋了。
真是难得见他们这么狼狈的样子啊!
“这么开心?”降谷零故意问,“要不要进来陪我们打扫?”
“不了不了不了。”看着里面一地污水,绮月站在浴室门口一步也不肯踏入,还刺激他们,“女生浴室比这里干净多了。”
“是啊,全校的女警一共才多少人啊。”松田阵平不满地道。
萩原研二冲绮月眨眨左眼,噙着轻浮的笑容问:“难不成女生浴室一直都是香的?”
绮月也没不好意思,忍笑道:“还好吧,就是头发多。”
掉发这个事,真的是女士们共同的烦恼。
毕竟连琴酒都无法避免呢。
“好了,你们好好打扫吧,加油哦。”绮月装模作样地举起拳头给他们打气,”我要出门了。“
“绵星要去哪儿?”诸伏景光示意松田解下系在他身上的班旗,询问道,“班旗刚才被猫咪踩脏了,可不可以请你顺便送去清洗?”
“没问题,”绮月接过去,顺口道,“那就还是送定期给我们清洗制服的那家洗衣店吧?我去东大见同学,很快的。”
“那就太好了。”诸伏景光松口气,拜托道,“麻烦绵星了,路上小心。”
“定期给我们清洗制服的那家洗衣店……”降谷零重复了一遍绮月的话,问伊达航,“班长,那家店的店主是不是也在炸弹犯嫌疑人之列?”
“啊,外守洗衣店,是的。”
绮月听懂了降谷零的担心,无所谓道:“没事啦,我就是送个班旗,两分钟就走。”
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绵星绮月没少出门,但都没什么事,以他们的警惕性,也没发现有人跟踪绮月的迹象,降谷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道:“保持联系。”
“嗯。”
看着黑发少女转身离开,萩原研二对降谷零道:“小降谷要是不放心就跟着去吧,这里有我们打扫,没关系的。”
“不用,我倒也没那么不放心,绮月毕竟是个警察啊。”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而且跟得太紧她会烦的。”
此刻的警校第一并不知道,过几个小时,他就要把自己说的话再吞回去了。
“但为什么鬼佬只罚我们啊?”松田阵平还记着绵星绮月刚才的幸灾乐祸,振振有词道,“说我们很能闹事,明明每一件事也都有绵星的嘛!”
诸伏景光歪头回忆:“听说绵星昨天就被鬼塚教官叫了去,不过看她刚才的样子,就算被罚了,惩罚也很轻吧。”
松田阵平当即挑眉,哼哼道:“不一定哦,搞不好她是在嘴硬!故意做出那副样子来嘲弄我们——可恶!”
“说起来,”萩原研二停下手头打扫的工作,回头问诸伏景光,“小诸伏刚才在办公室问鬼塚教官有关于最近那个失踪女孩的事……你怎么那么关心?”
“是啊,”伊达航也道,“只是在路上偶然见过一面,你就能记得这么清楚吗?”
“啊,其实你们也知道的,”诸伏景光愣了一下,解释道,“那天在居酒屋外,我不是提起来我儿时的玩伴吗?就是因为看见了那个女孩……”
警校五人组在浴室里针对诸伏景光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在追查的命案凶手而展开讨论。
绮月则去东大的医学实验室取自己抽空自制的伤药,顺便和琴酒见面。
“你会约在这种地方跟我会面还真是稀奇,Gin。”绮月关上实验室的门,对里面已经在等她的银发男人道。
虽说琴酒出任务的时候肆无忌惮,嚣张至极,在组织里大多数情况下也是说一不二,动不动就拔/枪。
但平日里他还是挺低调的一个人,甚至会主动克制自己的存在不去引起他人的注意,比如到哪儿都会乖乖排队,偶尔乘坐交通工具也从不逃票等等。
然而与这种低调相悖的是,他本人的外形和穿着本身就是一种醒目。
绮月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即使是大夏天也穿着黑色风衣,一个杀手,留那么长、颜色那么显眼的头发———某种程度上,绮月进入高强度训练的警校还保留着长头发,难说不是受了琴酒的影响。
回到眼下,绮月完全无法想象暗夜杀手穿行在青春洋溢的大学校园里的样子。
琴酒没搭理绮月的调侃,直言问道:“听说你碰上了新型/毒/品?”
“你的消息可真快。”绮月坐在他身边,胳膊撑着实验台,托着腮道,“目前还不确定,我也只是猜测,已经让酒吧那边去查了。”
“不用查了。”
绮月从这短句中听出什么,惊奇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组织这么重视?”
“哼,赚钱的东西罢了,谈不上重视。”银发男人嗤笑道,“的确是某种令人上瘾的毒/品,但不算是新东西,类似的产物十几年前就有了,只是当时它还被当做是一种未开发完全的新药物……朗姆已经接手此事,你不用查了。”
绮月没关注朗姆不朗姆的,她听到琴酒的解释,终于明白了她在见到那两粒一组的药片时,所产生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四年后,她死亡前不久的时间。
组织的药物研究所会研发出一种毒性更低,成瘾性更强的新型/毒/品,在地下市场广受欢迎,给组织带来了大笔资金。
那时在医疗组的她还去问过雪莉,也就是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