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伊达航感叹道。
“犬金组竟然对组员有这样变态的惩罚。”降谷零拧着眉头。
绮月还以为他是良知作祟在表示对此的不赞同,没想到警校第一却说:“那看来犬金鬼万次郎的图谋不小,如此逼迫自己的组员,就□□来说,恐怕势力扩张起来会很快吧。”
诸伏景光赞同道:“没错,这类□□组织要提早注意啊。”
绮月听着,神色不禁有些古怪。
什么势力?在地下偶像圈的势力吗?还是在秋叶原的势力?那确实挺可怕的。
绮月很想笑,然而当她一抬眼,看见爱尔兰和警校生们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不会吧?爱尔兰威士忌不会真信了降谷零的话,真觉得犬金组是个威胁,然后去把这种情报报给组织吧?
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们未来要是成为公安,然后把这样的情报交给公安部……又或者其他几个入职以后,把情况报告给警视厅……
难道说!犬金组在她的蝴蝶翅膀下,要这么早就覆灭了???
别吧,别的不说,几年以后,偶像团体-后街女孩的歌还是挺好听的啊!
“那个,”绮月赶紧打断男士们的思考,冲爱尔兰伸手,“都解释清楚了,赶紧把东西拿出来让大家看一眼。”
绮月不觉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降谷零能发现爱尔兰的真实身份,最多就是直觉作祟,觉得爱尔兰不是好人,那他发现的最大的疑点,恐怕就是爱尔兰携带危险品的事了。
Dita如此迂回,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为了摆脱嫌疑,爱尔兰威士忌觉得他要是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不出今晚他就会被Dita暗杀掉。
于是他老老实实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枪,枪口对准绮月他们,手指随意扣动扳机。
降谷零等人先是一惊,刚要躲避或者冲上去制伏爱尔兰。
只听“biu~”,枪口冒出一撮火苗。
警校五人组:“?”
手/枪型打火机。
绮月:“…………”
她谴责地看着爱尔兰。
你是觉得这些警校生是傻子吗?还不快点把真的危险品拿出来,反正已经证实你是□□了,只要不过火都能说得过去。
爱尔兰随手扣动着扳机,在跳跃的火苗中,左手掏啊掏,又从鼓囊的裤兜里磨出一把管制刀具。
这还差不多。
绮月点头,示意他继续。
爱尔兰摇头,“没了。”
“?”绮月茫然,“没了?”
难道管制刀具上开了放血槽?
她唰啦从刀鞘中抽出刀来,嗯,plus版的水果刀。
就这?这就是现在组织情报人员的随身装备吗?她还以为怎么着也得带着个手/榴/弹、烟雾弹呢。
绮月突然觉得刚才卖力表演+圆谎+费劲撇清嫌疑的她就是个大傻子。
降谷零也有点尴尬,但这个外国男人没有表现出来的气息那么危险,也算是件好事。
“咳,”检查完两样东西,萩原研二清咳几声,还给爱尔兰,温言道,“看来是一场误会,不好意思,先生。”
“也不全是误会啊。”松田阵平哼着,凉凉地开口,“调戏女人,又是□□,随身还带着刀……活该你被怀疑啊。”
虽然松田阵平的话很不客气,但作为警察,就没几个对□□有好感的,所以伊达航等人也就装没听见。
绮月更不会给爱尔兰打圆场,今天这么多事都是他惹出来的好吧?
不过爱尔兰脸皮厚,打着哈哈就把刀和打火机收回去了,并快速道别。
他现在已经不指望Dita会帮他查什么中道太郎了,他现在只希望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琴酒。
但绮月会这么痛快地放过爱尔兰吗?
等晚上爱尔兰威士忌接到让他马上收拾行李去东国的消息时,人都傻了。
喂喂喂,东国那边不是还在打仗吗?!
那女人未免太小心眼了吧!!!
[From:财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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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看着组织内网发来的消息:“…………”
回到餐厅。
爱尔兰威士忌走后,该解决的问题就是内部的事了。
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以及伊达航各自找借口暂时离开。
降谷零知道这是好友们特意给他留出来的空间,他摸摸鼻子,看着不搭理他的黑发少女,放软声音道歉:“对不起,绮月,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不该试探你……”
对绮月来说,这一句话就已经够了,倒不是她有多善解人意,而是……降谷零其实并没有错。
不论他刚才怀疑她什么,都是对的。
因为她的立场就与他不同。
错的是她。
可是,即便她有些如此清晰的认知,在发觉降谷零疑心她的时候,她的心情还是无法控制得低落下去,这让她很不解,又茫然。
在她决定报仇的这条路上,她本该是一往无前,踏着所有障碍翻山越岭的。
然而现在她却发现自己被路边的一朵巨大的太阳花吸引了目光,脚步不自然得慢了下来。
这让她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这样的我真的能报仇成功吗?
我侥幸获得了一次新生命,要全部用来复仇吗?
我可不可以多停留一会儿,多看看这朵花盛开的灿烂。
可是死亡的那一刻画面并没有在她心里消失,她的痛苦和绝望是真实存在过的,来自生命的不安全感随时随地都会冒出头来。
这朵太阳花未来要经历雷霆风雨,同在一片天空下的她也无处躲避。
现在她是要在风雨尚小的时候,逃避一切,躲在太阳花如今并不强壮的花叶下贪婪得小憩呢?还是不再停留,大步前进,趁风雨小,去为自己争一点生机呢?
绮月觉得不用思考。
“好啦